兔子帮的帮主被这群人吵得不轻,脸色都不好看。在一声声的口诛笔伐之后,他立刻吼道:“行了,都别废话了,我们帮算上我,一共十二个人,现在的腿都被敲断了,你们说该怎么办吧?”
“现在是非常时期,咱们要共同抵御外敌。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你们说是不是。”
那些帮主听后,立刻表示同意。
兔子帮的帮主算是看出来了,战斗还没打响,这帮人已经开始向自己下刀子了。
只不过他也在江湖上混迹了好几年,不可能被轻易的糊弄过去:“屮,都这个时候了,算盘打到我的头上来了。”
兔子帮的帮主不信邪,连忙威胁道:“我要是不出钱呢?你们就能看着咱们邬梁县被隔壁的阙德县打掉吗?记住,他们对咱们是外人,咱们对他们也是外人。邬梁县真要是被阙德县吃掉,你们连个堂主都混不上,信不信?”
一名帮主道:“我们信,所以我们才要拼死将阙德县的势力给赶出去。只不过你现在又不想出人,又不想出钱,那么我们只能对你的地盘动手了!”
“你们敢?”兔子帮的帮主气的差点从床上坐起来,但是对面那些帮主却没人在意他,而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商量着怎么瓜分他的底盘。
“那家酒肆是我的,以后我去派人看摊子,剩下的那些个小商小贩的孝敬你们自己分去吧。”
“这怎么成,酒肆的利润多大,小商小贩的孝敬才几个钱。”
“没错,我的帮派势力不在那,小商小贩的孝敬轮不到我的帮派来收。”
“我的帮派势力也不在那,我不管,酒肆的孝敬我可以不要,但是谁要想要的话,必须一次性买断,把钱给了我,今后我也不参与了。”
都是江湖人,平日里都想吃掉对方的地盘,但是碍于各方势力的平衡,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
现在兔子帮全员受伤,要不是有外敌,他们早就被逼的退出江湖了,这群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为了平息事端,兔子帮的帮主只能阴着脸,咬着牙同意道:“够了!等战斗打完,你们手底下人的汤药费都由我来出,后续要是接着打,真要是有人重伤残疾了,或者有人死了,安家费也由我来出。”
那些帮主们还想借机压榨一波,连忙表示不够,还要车马费,劳务费。
兔子帮的帮主只能哀叹道:“各位老大们,我兔子帮就那点地盘,每个月能收多少孝敬,大家都是清楚的。况且上头还有各级衙门要打点。你们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小心思,我说出汤药费了,你们的人蹭破点皮肉都得要我狠出血,这我都认了,大家各退一步,好吧。”
事已至此,他们也不想再多要求什么,只能点头同意。
当天,开过会的帮主立刻四散而去,将消息传达给其他没有与会的帮主,并约定今夜三更时分,砸熟食店,往外赶人。
赵泰那边近期也没闲着。他的脚是扭伤,钱忈在寻常的郎中家里随便开了一些跌打膏药,敷了几天之后确实是明显的消肿了,看情况再有三天就能痊愈,只不过现在走起路还是一瘸一拐的。
脱离了京营有半年之久,现在的赵泰已经习惯了晚睡晚起。毕竟这里的夜生活相较于京城或者是各地的省府而言,实在是太丰富了。
只不过现在他的兜里比较干净,没法去消费什么,但是只要穿梭在热闹的夜市之中,那种惬意感还有那种无拘无束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有些兴奋。
夜里,一瘸一拐的赵泰在街市上游荡,因为脚上有伤,所以他并没有往远了走,就在家门口晃悠一会儿。只不过这一次,他发觉周围的情况不对,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总有几个人显得格格不入。
经常在江湖上混的人,身上散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