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阿彩不理解的是,在她关上工厂大门的后说了几句话后,聚在一起的人群竟然慢慢散开了,难道被她几句话就讲通了,他们想明白了,阿彩他们几个互相看了看,这么大张旗鼓的闹一下,这么不痛不痒的就散了,到底几个意思,就连刚才那个那么不讲理的老太太都和他们一起走了,就这样,一场闹剧持续了十几分钟,等公安局的到了的时候,聚众的人正在退开。
“退就退了吧,总之,这几天还是多注意些。”阿彩道,大家都点头。
昨晚晚班一晚上还真是挺忙的,几乎一晚没睡,见人群散开后,阿彩便回宿舍休息去了,大家都各忙各的事情。
只是阿彩没想到,当天下午,阿彩工厂的视频就出现在ZF会议桌上,而且不光有视频,还有举报信,几乎人手一份,视频拍得断断续续,几乎都是拍了老人小孩在哭,而那个可断牙齿的老太太满嘴是血的画面尤为清楚,整个视频就是在告诉大家阿彩恃强凌弱,欺负弱小,任谁看到了也会愤怒不已,大家纷纷拍起了桌子,“太过分了,这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领导发声道:“同志我原来有见过一面,从她的言谈举止来看,她不像是这种人,而且,她的能力还是非常不错的,小小一姑娘,在还没毕业的时候就能设计出火爆全国的留置针,把要解散的机械厂起死回生,让当地老百姓受益匪浅,可以说解决了我们ZF的一大难题,而且从她和ZF签的合同来看,她并没有侵占国有资产,说实话,当时那种情况,那个机械厂还有什么值钱的,只怕就剩下把那堆废铁卖了能卖几个钱了吧,相反,她还很懂得感恩,给当地县乡村都有股份,我听说这都是她自己提出来的,这样一个孩子我不相信她会是这举报信上列举的这些罪名,唯一有一点,当时她想要贷款那二十万的安置费,然后ZF几乎和她分平股份,但是在当地ZF会议上没通过,我这里要说一下,现在那些投反对票的估计都要后悔得给自己几巴掌了吧。至于提到第二天她又能花那么一大笔钱把厂子盘活,这笔钱怎么来的,会不会有猫腻,你们可以派人下去查一下,看看这钱有没有出现在当地ZF的账上,钱的走向。我先说一点,我们不会姑息任何一个违法乱纪的人,也不能冤枉任何人,尤其是这么一个年轻有为的年轻人。”领导就是当时派齐阳去查机械厂的人,对啊阿彩的事多少知道些,他也知道阿彩的白内障治疗仪,但是国外还没有消息传回来,他现在还不能说,也不是他说的,到时候自然有上面会公布,但是对她和齐阳的关系他真是一点都不知道。
检查组几乎是一开完会就马上出发去了长坊村,好像事先就准备好的一样,不用做任何的其它准备就出发了,因为太迅速和太保密,等阿彩在省里的亲人知道后,检查组的人都已经到了长坊村,找到了阿彩,阿彩正想回家吃晚饭呢,看到他们还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找她。
一开始,阿彩也很配合他们,可是这个检查组的人员态度实在是不好,尤其是那个姓黄的组长,像是故意找她茬一样。
“说,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哪有能力盘下机械厂,还有,你和某些人之间达成什么协议,你那笔钱根本没有到账是不是。”检查组带阿彩到他们工作的酒店后,黄组长还没等她坐下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并且把手里的笔记本用力往桌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他自认为这是给阿彩一个下马威,这么一小丫头,随便吓唬两下,估计要她怎么说就怎么说了。
“对不起,黄组长,我不是你的犯人,我只是来配合你们的调查,”阿彩也不客气道,“还有,请你在说话之前先要想清楚,要调查清楚,有理有据,什么叫钱没到账,这个这么简单查的事你们不会没查吧,还有,我和领导之间没有任何协议,请你调查清楚再说话。”
“你要注意你的态度,你现在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