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雨转过头,借着暗影,意念扫视其他区域。
“哥,如果这儿没有,那其他地方就更没有了。”
毛六叉腰,脸上与徐清雨挂着一样的表情。
其他地方存放的,大多是些木质、布质的东西,全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
确实如同毛六所说。
徐清雨不信邪,细致扫略一遍。
但洞悉到的画面没有什么变化。
徐清雨有些失望,若是臭水帮没有,那这份差事就真成了大海捞针了。
他叹口气:
“看来不会在这儿了。我们走吧。”
毛六见他失望,也学着叹了口气。
二人正欲走出洞室,徐清雨的金轮微微一闪,似抓到了某个奇怪的东西。
他抬起脚底板,一块小铁片陷在淤泥中。
借着影子,他感受到这块铁片上刻着字。
毛六看见,飞快蹲下,将它捞了出来。
“给我看看。”
徐清雨接过毛六递来的铁片,手指拨开上面的淤泥,定睛一看。
这原来是块带名字的名牌。
名牌生了锈,不过依稀能看出上面的刻字。
“牛。”
毛六念了出来。
“你识字?”
徐清雨问道。
毛六头像拨浪鼓一样摇起来:
“不识字,不过这个字我认识。”
他歪了歪头,做思考状,随后惊喜道:
“哦!我想起来十几天前,这牌子就是我摘下来的!”
徐清雨眼前一亮,赶紧追问道:
“从哪摘下来的?”
“嘶,”他咬了咬手指,“我不知道,大人都说那是个烟斗。”
“烟斗?”
“你摸过那东西吗?”
“滑滑的,冰冰凉凉的。”
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那这东西最后去了什么地方了?”
“嗯···我们捞上来的,一般找大人洗一下,就拿去卖掉了。”
“卖了?那你知道卖给谁了吗?”
“哦!我不知道,但是有个人知道。”
“谁?”
“吴老头,他很聪明,什么都知道。”
······
水道口
干瘦老头正在抽着烟袋,脊背像是刀锋一样戳在外面。
坦胸露乳,摇头晃脑。
“吴大爷?”毛六晃了晃他的身子。
吴醒转过来,看到来人:
“毛六?一边去,别在这胡闹。”
“有客人。”
毛六指了指徐清雨。
他这才注意到面前站着一个少年。
“徐···公子?”
吴老头站起来:“失敬失敬。”
徐清雨礼貌性地笑了笑,似对这吴老头有些印象:
雄黄散似乎就是他捣鼓出来的。
“吴大爷,今天找你来,是要问你些事情。”
“知无不言。”
他脸上挂着谜语般的微笑,抽了一口劣质烟草,吐出一口黄烟。
“您认得这块牌子吗?”
徐清雨将那写着“牛”字的牌子递给对方。
吴老头从裤裆里摸出一副老花镜,两只发绿的铜丝凑成了眼镜腿。
翻来覆去看来一遍,摇头:
“没见过。”
“那这里之前有没有卖出过一把锤子?或者一根烟斗?”
吴老头闻言,挑了挑眉头,随后从屁股下面摸出来一本皱巴巴的册子,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