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中正,不徇私情又嫉恶如仇。
“谢天云,两位校尉所说是否属实?”,一袭官衣,坐于堂上的许文哲喝问道。
“我爷爷是晋安候!”,谢天云提了提声调,眼神得意。
小小校尉,当真可笑,我道是什么来头,不过是个从七品的芝麻官,给我提鞋都不配。
谢天云正暗自不屑时,京兆伊许文哲却是语气一变:
“本官问的是你当街纵马伤人是否属实!”
侯爷?侯爷又如何?他许文哲拿天家俸禄,替天子办事,为万民申冤,不是那勋贵的鹰犬。
“我,我”,谢天云一下慌了神,这京兆伊怎么不按常理办事?
“我家小侯爷何时伤了人!他们这是污蔑!”,谢天云身后的侍卫连忙解围道。
“就是,还胆大包天,把我家侯爷打成这样,咱晋安候府定不会善罢甘休,等着吧,侯爷会来算账的!”
侍卫纷纷开口,义正言辞,不知道的还以为姜寒与秦关才是那大恶人。
“肃静!”,拍案声猝然响起。
“二位校尉如何说?”
“呵呵,既然这位小猴爷与他的附庸们不承认,那让人证出来对峙便是”,姜寒云淡风轻道。
“秦某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徒!”,秦关怒喝道。
“好,那就传人证”,许文哲自是偏向姜寒这一边。
前些日在大殿之上的奏对他还历历在目,怎么会相信是姜寒二人无缘无故殴打了晋安候世子?
“嘶”
谢天云与几个侍卫面面相觑,传人证?这京兆伊是铁了心想处置他啊!
片刻间,周氏带着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走了上来,随行的还有几个商贩。
似乎是没见过这般威严的场所,几人的目光神态有些畏畏缩缩。
反倒是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挣脱了周氏的手,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姜寒二人身前。
又看见了旁边想要撞她的坏蛋,小身子一缩,抓住了姜寒的右手,指着谢天云脆生生道:“哥哥,坏蛋”。
谢天云怒目而视,姜寒冷冷的瞥了过去。
“啪!”
京兆伊许文哲重新问道:“这几人可是那当街纵马,枉顾人命的凶徒?”
见着小女娃的表现,许文哲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明悟,但还是例行公事般问了出来。
堂下周氏几人刚要出声
“咳,可不要冤枉了我家小候爷”,当即就有侍卫阴阳怪气道。
小侯爷?这个穿着华服的是小侯爷?
几人顿时一惊,对于他们这样的平民百姓,侯爷那是什么人物啊?
那不得是如头顶的青天一般的权势?拿捏他们几个小商小贩,那不比喝水吃饭还简单?
几个小商贩当即就打起了退堂鼓,他们也没受多大损失,如今这当堂与小侯爷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