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壮壮、杨勉往着大铁锅里一趟趟地挑着水,庞任负责把灶火烧得很旺!袁英英带着柳虹、映月,还有许颖,往着老头子的卧房里挑好洗澡水后,又一一把柳虹、映月、许颖的卧房装了洗澡水。
大师兄和二师兄两人把炒菜的大锅洗出来烧水,傅蓉和张雪负责烧火,同时把热水舀往卧房。
苏启师兄弟六人洗澡时,映月和许颖已经窝到一张床上说着话。袁英英和柳虹早早把苏启新衣裳及靴袜等准备妥当。
苏启洗好澡在二女服侍下换上新衣裳丑美了一番后贱贱地问:“两位爱妻,不知今夜哪位侍寝?”
话音才落,两处腰间软肉同时受袭!好在二女也没有舍得真正下手,被二女哄出卧房去拿个小盆苏启听到栓门声后欲哭无泪。
张灯结彩的皇宫里,用过年宴的启宁帝听着贺通奏禀:“陛下,这些时日以来,穹沿、四原、六梁、白江、千水、苍陵六郡的军政主官都与瑞王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有过数次隐密会面,时间最长有近一个多时辰,少则两刻钟以上。”
启宁帝看着手中关于瑞王与六郡军政主官何时何地会面,会面时长等详尽奏报,脸上的神情一直没有变过。
启宁帝合上奏报说:“坐下说吧。”
贺通正襟危坐,启宁帝向谷元吩咐:“奉茶。”
“贺通,据你调查的六郡军政主官中,是否有人未受瑞王拢罗?”
“禀陛下,据臣调查均已在瑞王的拢罗之下。”贺通据实回答。
启宁帝稍作思索问:“你认为瑞王是否已是有恃无恐?”
贺通回禀:“陛下,臣以为瑞王尚未齐备。”
启宁帝起身负手走到贺通面前,贺通连忙起身躬立一侧。
“为何被截下信件一事,不见瑞王及其朋党有异动?”
“陛下,臣有一猜测。”
“讲。“
贺通恭声禀奏:“陛下,是否苏启侥幸得以脱逃一事被瑞王手下刻意隐瞒了真相,进而报给瑞王却苏家全部葬身大火,并连书信也在大火中化为了灰烬。”
“这是朕一直有疑惑的地方。密切监视,切勿打草惊蛇。太子府那边如何?”
贺通微作停顿后禀:“陛下,梁国舅及薛家都是有意安排针对太子。”
瑞王府书房,瑞王听着首席僚属张朋禀报说:“王爷,近日发现王府周边有可疑人员在活动。目前尚不知是哪方人马?”
“苏家大火确定无一漏网?”瑞王对张朋所禀未作答理问。
“是的,王爷。苏家一众在入殓前,属下去一一看过。苏峰也是属下亲眼看着埋下的。”
“可有查探何方人马想要对付本王?”
“有跟踪过,但都被甩开了,属下担心打草惊蛇,并未采取强制措施。属下以为除了陛下,就只有太子一派有动机。”张朋分析回道 。
“密告各郡人员,在离京前不要再联系,更不可聚集。”
“是,属下即刻去办。属下告退。”
张朋离开后,瑞王又仔细回想奉旨回京后面圣两次及年饭进宫的桩桩件件,并无异常之处。难道真是太子一党的人在暗中监视自己?
贺通布守天长五郡的天宁军,未见有异动。
伍兴前日还去刑部提审梁国舅。
父皇最为依仗的两柄刀都在京都,这样一来,应该不是父皇的人?那么就只剩太子一系的人有这动机。这么说来,弹劾太子这一步是否需要再加上一把火?
次日,启宁殿。
启宁帝端坐龙椅,威势无匹!
刚完成开春春种及防涝事务的殿议诸事,监察司正史佟方正出列奏禀:“陛下,臣有奏禀。”
“准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