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就提醒过他,见好就收,可惜不听。
真是作孽。
……
医院八楼,一行人鱼贯而入,重新占据了值班室。
刚一进去,柳爷便发现桌上还摆着一个小盒子,不禁皱眉:“这什么情况,怎么没吃?”
“哎呀,忘了忘了。”赵语棠赶紧上去拿盒子。
“怎么,怕吃了我炼的丹,真会原地升天?”
“没有没有,我现在就吃。”赵语棠打开盒子拿出丹丸,一口吞了个干净。
吃完之后,她才小心翼翼道:“冒昧地问一下,这个丹到底是干嘛使的?”
“宗主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能让你羽化飞升。”
“那不是好事么?”
“好事?你知不知道羽化飞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不是成仙的意思么?”
“成仙是不假,但也代表你与尘世缘分已尽,肉身当场消解,仅以灵魄登天,你确定你已经准备好了?”
“您别逗我了。”赵语棠也知道他是在说笑,丝毫不以为意。
柳爷笑了笑,又道:“行吧,不开玩笑了,这枚回春丹是专治外伤的,你吃下之后,两天内不要乱动,全身伤口当可全部愈合。”
“是吗?真的假的?”
“你吃都吃了,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不不,我信,我肯定信。”赵语棠一脸兴奋,“现在我终于知道咱们医院为什么名气这么响了,原来是有挂。”
“你是不是对此有什么误解?”柳爷微微一笑,“真以为我的回春丹是人人都能吃的么?”
“啊?很贵么?”
“不是贵的问题。”柳爷摇了摇头,“你有一句说对了,相对于目前的医学来说,这东西可以称之为挂,但我们不能大规模推广,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嗯……怕秘密泄露?”
“那只是个次要原因,真正的主因还是产能不足。”
“哦,原来是这样。”
“其实作为医者,谁不想悬壶济世,普度众生呢?只是用来制丹的药草数量稀少,培育不易,无法大规模种植,再说就算我们肯拿出来,以普通人的体质,也很难承受其中药力,没准儿医人不成,反变杀人。”
“啊这……”赵语棠顿时傻眼,“我不是普通人么?”
“你吃的这颗,是我特制的,其中药性已被中和,基本没有副作用,若按原来的配方,你的身体细胞就会没有节制地疯狂分裂复制,你知道那是什么后果。”
“癌……癌症?”赵语棠虽然不是生物专业,但她有个生物学硕士的好闺蜜,多少也听过一些科普。
“明白就好。”柳爷拍拍她的头,“为了炼出这么一颗能给普通人吃的丹,成本要高出五倍甚至十倍,我们再有钱,也扛不住这么乱造。”
“懂了,懂了。”赵语棠点头如捣蒜。
“聊完了?”之前一直没说话的姜璞忽然开口,“仲文,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柳爷回过头来。
“这个东西,你见过么?”姜璞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红色的粉末在瓶中翻腾,散发出淡淡清香。
“您……怎么会有这个??”柳爷一见,立刻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