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了呀，悦悦跟你师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确定？”
“Emm……长得像而已啦，你对这方面有什么障碍吗？”
“那岂止是障碍……”姜璞缓缓捂住了脸，“你可能不知道，我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当然不知道，要不你说说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当个故事听。”
姜璞点点头，将报纸丢在桌上，沉声道：“十万年前，早期的人类尚未开启灵智，也没有三界六道这一说，尘世之外，只有一方净土，名叫神庭，一些掌握天地之力的超凡生灵聚集于此，自号为神。”
“哇，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历史吗？”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不过所谓历史，就是流传下来的过去，至于真不真，谁知道呢？对于后世的人来说，只有流传下来的才是历史，而那些无人知晓的真相，连传闻都不算，只配叫虚无。”
“什么意思？这些没有记载吗？你们神仙没有记录的习惯？”
“神仙当然会记录他们的历史，但我所说的神仙，跟你所认为的神仙，并不是一回事。”
“啊？？”赵语棠一脸懵逼。
“不好理解吧？”姜璞笑了笑，又道，“我换个说法好了，在我幼年时期，地球上曾经存在过一个史前文明，非要分类的话，那应该是个混合文明，有人醉心炼气，有人钻研魔法，甚至还有科技的萌芽。”
“史……史前文明？”
“对，准确来说，当时神庭最强的一股势力，就是以炼气士为代表的修真势力，大家自号为仙，而我师父，就是众仙之首，尊号凌月仙尊。”
“凌……凌月？？”
“很巧吧？我第一次在派出所知道你闺蜜的名字时，也蒙了一下，觉得这一定是上天的安排，可惜到头来，竟是个玩笑。”
“……”赵语棠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其实她已经代入了这个故事，听到这里时，心中竟涌现出一丝酸楚。
虽然她不是姜璞，无法准确体会姜璞当时的情绪，但将心比心，一定复杂到难以描述。
常言道，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哪怕是神仙，也免不了被命运捉弄。
正想着，忽听姜璞又道：“我们第二次见面时，我也曾侧面描述过我师父，可能从我的言辞中，你觉得她是一个亲切和蔼，对我百般溺爱的慈母形象。”
“呃……难道她不是？”
“你别搞错了，我师父执掌神庭，统御四海八荒，不论是四夷诸神，还是道门众仙，尽皆臣服！她又怎么可能亲切和蔼，慈眉善目？”
“啊这……”
“没错，林小姐确实跟我师父长得非常像，但相同的脸，也会有不同的气质，你没见过我师父，可能很难想象，在这样一张清雅绝伦的面孔之下，究竟暗藏着怎样的神通伟力和城府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