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讪讪地说:“以后还会有的。”
琼虞也不在外面看他们狗咬狗,径直越过张婶子,走到屋里。
只见招娣奄奄一息地躺在木床上,牛大夫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开药。
“回去以后少碰冷水,三个月不能同房,回去多吃几只鸡,你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的。”张大夫絮絮叨叨,头也不会就把方子递到了恰好走到床边的琼虞面前。
琼虞也没有说话,接过了方子看了一眼说:“这方子一日三餐的吃要花不少钱吧?”
张大夫听声音不对,这才抬头发现不是村长家的人,伸手就把方子抢了回来。
“你一个外人问这么多干什么,去把村长家的叫进来,我跟他们说。”
床上的招娣听到琼虞的声音身体一抖,悄悄的睁开眼睛在跟琼虞对视上之后,又马上闭上了眼睛。
“牛婶他们在外忙吵架,没空过来,不信你听。”琼虞指了指外面。
“我不是有意的……我怎么知道她怀上了,我要是知道,我就不打她了,那也是我的孙子……”牛婶据理力争。
“我劝你不要打了,你这是报应。”李婶语气讽刺。
“村长家的打得也太狠了……”
“谁被这样打,不打坏……”
外面嘈杂起来,不少人指责牛婶。
“儿子,大康,娘不是故意的,你相信娘……”牛婶声音慌张。
“娘你生了三个你都看不出招娣怀上了?”牛大康语气不耐烦。
“我……我……”牛婶声音越来越弱。
——
一滴泪水从招娣的眼角流下,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泪水接二连三地从眼角滑下去。
琼虞眯了眯眼睛,觉得招娣哭得太早了。
外面很快响起牛婆婆的大喊:“谁说这孩子就是大康的,村长家的,你媳妇这么不守妇道,没准是外面哪个野男人的。”
床上的招娣猛地睁开眼睛,激动地大喊:“我没有,我没有,孩子是大康的……我是清白的……”
“砰!”
她的身子从床上跌落,身下又渗出鲜血,她手脚并用地往外爬:“我是清白的,婆婆我是清白的,大康,我是……”
“你看,她着急了,她没有找过男人,她急什么,我老婆子阅人无数,看这个一向很准。”牛婆婆得意的声音穿过房门,透了进来。
“对,牛婆子说得对,一定是这样,儿子我怎么可能害你。”牛婶的声音又稳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