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错乱后稍回镇定，“王总是在跟我开玩笑？”
王成策又抽了根烟出来，这一会儿似乎已把耐心有限挂在脸上：“这个点出来，是准备去见人吧？主攻设计，跑业务拉客户倒也没少干。不过今天见完人，回头把离职报告也一起交了。”
可能紧张的尽头是豁出去的冷静吧，刘立野回应道：“王总您这个玩笑开大了，我近期，并没有这个打算，何况小荷姐这边，也从来没跟我提过这个。”
王成策：“不是小荷的意思。”
刘立野刚好说什么，直接被王成策打断：“我的意思。”
目光只在他脸上停留了不足三秒，就伸手看了看表：“客户根据你的意思撕毁了合同，之后拿着到手的设计方案，转手去别的厂商那里走了单。那家生产商年底还会给你分红吧？至于这笔单，又给你提了多少？”
“五万，十万，还是二十？听说之前的女朋友没留住，现在又找回来了吧？用女朋友的名义，股份占比不少。如此顺风又顺水，是得了哪位贵人的提拔？”
“还让苏老师提了笔，确实不容易，小刘你，是个人才，算盘打得不错。”
“小荷看重你的能力，待你也不薄。是不是吃里扒外的事干多，尝到甜头上瘾收不住了，你要这么对她？”
“行了，交情一场，闹到最后不愉快，收场起来，大家都难看。我话说完了，希望你，主动一点。”
刘立野抿着嘴，开始相对：“你，调查我！”
“还用调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上一次让人诟病抄袭的设计也是出自你，一次是巧合，三番五次打擦边球让人不得不疑心。对方到底出了什么价，能让你一次一次地卖命？”
中间确实有过几次，因为小单不起眼，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
王成策此时的耐心被拉扯到了极限，心底暗黑的一面也被成功地激了出来：“小刘啊，劝你别太嚣张，江小荷不是你能欺负的！”
那个烟又被点上了，尼古丁的酸涩也适时地让他较之日常偏激了一点的情绪，降了一点温下来。
白眼狼怎么养得熟？
王成策再尊重江小荷的决定，也不是能看着她被人一次次耍弄而袖手旁观的人。
忍耐始终是有限度的，尤其是对于一个不知悔改和感恩的人。
吐了口烟：“那家公司背后操控的人是季翎齐吧！挺不错，人还蹲着，手已经伸出来了。”
他确实失算了，长时间把防备季家的精力，放在了季翎疆身上。此时才知，小人更难缠。
“帮忙带句话，我和江小姐的关系，固若金汤。”
“好了，去见你要见的人。见完别忘了把事情给办了。”
不等刘立野的回复，王成策已经上了车。
车子绕着他的身过去，直觉王成策的视线还在他的脑壳上绕。
深仇大恨也不过如此。
刘立野呆立着，不知过了多久，江小荷的电话进来了。
“怎么在楼底下站着？”
“见完客户了？”
她刚好设计稿盯久了，来门外的露天阳台透气。
“没有。遇到了个熟人，打了声招呼。谢谢关心，现在，就去找客户。”
“打车不方便的话，先开我的车。下班前，我不用车。”
“不用了。不远，去去就回。”
刘立野先挂的电话。江小荷听到了几声嘟，才放下手来。
回办公室时，顺嘴问了几句：“小刘最近，状态不佳？”
小招中肯道：“连着加班，可能是影响休息了。”
小闹：“错！加班，靠的是激情，打麻将三天三夜的人只会越发亢奋，等同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