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注意仪态……”
我被墨尚卿冷冷地话语又不禁打了个冷颤,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不过还是强装镇定,故作姿态,“我……我被风吹的……”
阿棣无视我俩的表情,继续讲述着这真实的故事。
“那个老瞎子吩咐老板停手,老板一开始还不甘心,怎么说也投了几个亿的好地方,怎么说撤就撤呢?直到后来工地上连续死了好几个人,都是吊死在大槐树上,这老板实在是付不起这个责任,这才收手撤走了所有人。不过,我们村长年纪轻,是个暴脾气,总不能放任女鬼胡作非为不闻不问吧?就在老瞎子的指引下,又在地基往下深挖了一尺,你猜怎么着!!!”
“我靠!你别吓我了!快点说吧哥……”我的手心都沁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冷汗,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嘴里就像含了一串冰糖葫芦,呜呜啦啦半天没说出什么来。
“一口血淋淋的棺材,还在滋滋往外渗着血嘞……”他手舞足蹈地用竹枝捅了捅头顶的槐树,“村长扒开棺材一看,是一具穿着红衣裳的女尸,看这埋尸的深度和里面的墓志铭,至少有几百年了,可还是鲜嫩如初,就像睡着了一般,一点儿腐烂的迹象都没有!”
“后来呢?”墨尚卿淡定询问后事。
阿棣摇了摇头,“没办法,女鬼太厉害了,老瞎子斗不过,没过几天就死了。”
他继续往前走,“从那以后啊,再也没有人敢走这条路了……生怕被女鬼缠上。要不是看二位有些本事,咱就是死也不敢走这条夜路啊……”
“不对啊……”我的语气变得疑惑起来,“按你这么说,我们走的这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啊……既然这条路上有女鬼害人,那……”
我指向那渺渺灯火通明处,那座须臾庙,“那那个庙祝又是怎么过去的?”
“这就是灵异之处了……”阿棣面如白纸,瞳孔中满是对口中那个庙祝的恐惧,“不过,他的事情,各位还是亲自去问他好了。好多事情,我不便多说……”
谈论间,阿棣停下了前行的脚步,指着不远处的小破庙说,“前面就是须臾庙,我就不去了,天色不早,女鬼夜行,须臾鬼影,各位保重!”
阿棣望着不远处的幽幽鬼火是的烛光,额头溢出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双腿不停地往后撤退,好像在忌惮着什么,或是害人的女鬼,又或是须臾庙的庙祝庄善……
说罢,三步并作两步就要回头逃跑。
“等等。”墨羽客气地喊住了他。
我和阿棣一时间茫然万分,墨尚卿想干嘛?
只见墨尚卿手指尖轻轻画出一道金黄色的气泡,柔柔软软朝着阿棣的身边推去,不过片刻,幻化出来的金光圈儿越来越大,将阿棣整个包围在圈里。
墨尚卿道:“女鬼害人,汝当小心为之……”
阿棣一时有些蒙圈,不过缓和了一会儿,料定墨尚卿这是在保护自己,双手作揖止不住地鞠躬道谢,“谢谢法师!谢谢法师!”
“去吧……”
墨尚卿的眸光淡然了几分,转身牵着我的手坚定往前走。
眼前的小庙,你若不仔细看,总感觉是村外的一处茅坑罢了……绿树掩映之中,整齐的瓦房和陈旧的草屋交错杂陈,恰似一盘杀得正酣的象棋子儿。
而我们的须臾庙正错落在杂草丛生的断壁残垣之中,那是一间低矮破旧的南房,屋里终年不见阳光,昏暗潮湿,墙皮早已脱落了,墙上凹凸不平,四处墙角都是潮湿阴暗的黑色发霉渍迹。
不过那耀眼的烛光最是引人注目,从遥远的村头都能隐隐约约看出烛光的灯芯在那微风中一丝一晃,似有残存的摇摇欲坠之感。
踏进须臾庙,两旁只是供了一些说不上名字的木头雕像,有些直接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