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矛盾点的突破口。
他乐呵一笑,“几天?哪需要几天呐?就第二天,活蹦乱跳的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第二天就痊愈了?”我的语气带着一些波澜般澎湃的触动。
“是啊……”他抬头看了一眼墨尚卿,“他没和你们说吗?”
“说了……”墨尚卿冷厉回应了阿棣,又转头盯着我,“是徐泰自己没听清楚。”
“嗷嗷嗷!可能是我耳朵听叉劈了!”我慌张解释。
了解完这些,我推着墨尚卿一路小跑回到了房间,紧锁起大门、窗户,就连窗帘都遮得严严实实的。
“墨尚卿……这几人说的话,出入不是一般的大呀!”
“一年前,庄善来到村子里的时候,村民到底是怎样的?他那包里藏的是什么?”
我正欲往下说,却被墨尚卿一个眼神打住,顺着他的眼神,我看着紧闭的房门,悄默声儿地凑近,冷不丁将一块小镜子从门底缝中探去……
果不其然,阿棣还在门外偷听……
“哼,我看庄善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绝对是个阴险小人,说点谎话倒也成了天经地义了。”
既然知道是阿棣,我也毫不客气,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
“你看阿棣这么老实,就算说谎,也说不利索的。”
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明白人明事理的模样,“通过这些话呀,很明显,庄善这只善于伪装的老狐狸一直在骗我们。”
“走了……”墨尚卿冷笑一声,“真话、谎言。是不能同善恶相提并论的,坏人不一定说谎,好人说得也不全是真话。这不是唯一评判好坏的标准。万事在变,天道无常,人性无常。”
我再次蹑手蹑脚向着大门张望,或许刚才的话另阿棣很是满意,所以对我们也没有过度的警惕。
撩开窗帘,看见楼下阿棣走远的身影,确认不会再有人来偷听,我随手掀上帘子,摆摆手,“哎……知道知道,逢场作戏,说给外面人听的。”
“如果把几人的话拆分出来,细细拼接一下,会不会就是真相……”墨尚卿停顿了一下。
我猛地拍了一下脑门儿,被墨尚卿这一语惊起,“我知道了……”
“说说看。”
我扭头看向墨尚卿。
“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一年前庄善只是简简单单的伤筋动骨,那几天时间的确是足够他痊愈了,村里有信号也不失为一种巧合,他为什么偏偏要把这几天痊愈的现象归功于须臾烛呢?”
顿时,墨尚卿的眸底骤然一亮,我继续说:
“我一开始还觉得奇怪,全当他是个迷信的人,可是后来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好像离了须臾烛就活不了似的。”
说罢,我掀开自己那干净整洁,除了有一两点霉菌的被子,联想起庄善的遭遇。
“一个心思缜密,生活讲究的城市人,居然会下榻在这种满是臭虫,破败不堪,骷骇遍地的荒村野庙里?是你,你受得了?”
“这个不足以评判他长留在须臾庙的原因。”这一点,墨尚卿摇了摇头,“或者就是被逼得万不得已,或者有什么巨大的利益诱惑着他留在这里,哪怕肮脏陈旧,蚊虫滋生也在所不惜。”
“对!就是万不得已!”我双手合在一起,掌心不断搓磨。
“尚卿君,我可以以一个城市人的身份告诉你,城里人根本就受不了乡下的生活,更何况是这样的野地方,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他,庄善,是被逼无奈,躲在这里。”我着重强调了那个“躲”字。
“就是说……”
我一时间激动地插了墨尚卿一嘴,不过我也知道他想说什么。
“和你想一块儿去了。换句话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