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恨没把他打死给月皎偿命!”
看到秦梁安歌恨之入骨,当初就是他一把刀子夺走了程月娇的性命,要不然现在程月娇还活着,还能容忍温家糟蹋她?
“冤有头债有主,顾太师会偿命。”温长胥压低声音,他的眼神里明显有了杀意,黑沉沉的,很是吓人。
“我今天算是激怒了他们,不管是顾太师还是秦梁,总有一个会找我算账。”
“你又想做什么?”温长胥反问道。
安歌从他怀里起身,难得的茫然了脸色,她摇头道:“我也没想好,等他们再行一步我再做打算吧,这几日,我好好躲躲,等王成他们会试完了再说。”
温长胥骨节分明的手指伸手与安歌细指交叉,他有些好笑的说道:“你终于知道怕了?”
“我又不真心想去送命,自然知道怕,咱们现在和顾太师的局就像下棋一样,我进一步他进一步,就看谁先过界了。”
安歌不自觉的咬紧了唇,这场棋盘可不是她在同顾太师对弈。
回到安府后,安歌同曲咏思道了声歉意,“今天谢谢你为我出头,只不过今日这事你替我说话,日后在朝廷上顾太师那边……”
曲咏思反倒有些恼了:“先生这是在说什么话?我是您的学生,给您说话不让别人欺了你是我的本分,难道先生觉得日后去了朝廷做官我需要巴结好顾太师?”
安歌笑笑,宽慰道:“你能这么想,我的幸事。”
安歌今天这一出也是在敲打曲咏思,毕竟这人是半路收到门里来的,日后中举到了朝廷,势必面临站派。
他今日如果在顾太师府上只字不吭,安歌心里也有了底。
过了元宵开了春,天渐渐的暖和起来,数千学子们期待的会试也到来了。
安歌这些日子闭门不出,对王成和曲咏思还有小莲一顿抓,几个孩子天天看书看的眼睛都快瞎了,但即便如此,也没人喊累的。
安歌手下的几间铺子做的也好,点心铺交给了翠儿,她研究着安歌想的那些新鲜吃食售卖,不得不说新玩意儿卖的就是好,什么辣条罐头都给研究出来了,翠儿还在别处学了手艺,她对吃食有天赋,自己做起来自然不差。
至于裁缝铺,安歌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