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破天忙说道:“对,有道理,那咱们赶紧再去查查,把那男的带回去。”
吴禄叹了口气说:“唉,先回去吧,自有人盯着。”
正巧到了饭点,吴禄便请二人在街边吃了碗面,宋破天吐槽说:“衙门里的伙食越来越差,也不知道他们捞了多少油水。”
下午,没什么事,在街上又转了一圈,回到县衙就已临近放班了。
哪知,王貉突然派人来通知说,最近多家富户夜间被盗,要加派人手巡查,新人陈清晨便很荣幸得成了被强制加班的一员。
忙乎了一夜,只能抽空在班房里眯了一会儿,所幸相安无事。
早上,吴禄召集了全班人马,牵着借来了细犬,一行七人直奔杨春生住处。路过县衙后院时,听到有鞭打惨叫之声,陈清晨觉得有些疑惑,吴禄说:“昨夜城北黄家失窃了,周围负责的差役被罚了二十鞭子,黄家的人就在那观刑呢。”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很快,众人来到祥善巷口,宋破天说“此巷没有别的出口。”
吴禄点了点头,周围观望了一阵,发现昨天那个小乞丐,招手示意让对方过来。
小乞丐说:“昨天你说的那户人家没人出入,我们一直在盯着,至于其余人家嘛。咳,对了,昨夜冷得很,吴爷,下次你这点铜板可不够了,得加钱。”
吴禄不再理会他,带着几人便去敲门。
“哐哐哐”敲了好几声都无人应答。
“撞门。”吴禄斩钉截铁地说。
很快,门便被撞开了。“王德,李松守门,其余的跟我进去。”
吴禄一马当先,踹开正屋的门,一股刺鼻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众人掩住口鼻,进屋查看。
只见杨春生坐在床上,面无血色,身前有一只破碗,里面残留着些许难闻的液体。
“快去请仵作。”吴禄说完,宋破天便一溜烟得朝着衙门跑回去。
众人退到门口,吴禄一人在内查看,不一会儿走了出来,“没有别的痕迹,看着像服毒。去找几个铁锨来,把院子挖开。”
院子不大,很快便被挖开,一个散发着恶臭,夹杂着血迹和泥土的大包裹展现在众人眼前。
吴禄用刀尖挑开包裹,一大滩肉泥便流了出来。
刚进门的仵作见状也被吓了一跳,骂了句变态。
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也越来越多,王德和李松牢牢守着门口,不让闲杂人进来。
耐不住很多人竟翻到墙头看热闹,见到这血腥的场景也是惊呼不已,还有人大声呕吐。
谁也没有察觉到,门外人群中有一双怨毒的眼神,看去的方向正是陈清晨。
陈清晨几人仔仔细细地排查各个房间,竟在柴房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大号的狗笼,周围散落着皮鞭棍棒等刑具,墙上地上散落着血迹和抓痕,上次来的时候被茅草遮挡,因而未发现。
忙活了一天,终于将一切收拾妥当,贴好封条,傍晚才返回县衙。
“很明显,就是那杨春生性格残暴,虐待无常,其妻惨遭杀害,继而他主动报案想摆脱嫌疑,却眼见事情败露,便自杀以躲避责罚。”王德率先发言。
吴禄也点了点头。
众人交头接耳,莫衷一是,最后打算以此作为结论,将卷宗呈上去。
王德脸上露出得意之色。
陈清晨想到那天晚上门外的神秘人,总觉得此事过于顺利,很有可能另有蹊跷,便想出言让大家细查。
陆实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不要开口。
会后,陆实悄悄和陈清晨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此案明显是穷凶极恶之徒才能做的,那杨春生并无凶狠之相,纵使犯罪也不会太过暴戾。但你要知道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