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你为啥要离职啊,咱前台干得不高兴,那咱就申请换个部门呗】
【白总镇定剂:你舍不得我?】
【陈特助:你说的这啥鬼话】
【陈特助:是我家仇仇舍不得你个饭搭子,你别走呗】
【白总镇定剂:那我带她一起走】
【陈特助:别,你还是自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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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职当天只要一下班,千重月就彻底跟公司没关系了。
五点半的时候她稍微收拾了下东西,单手撑着前台跟满脸不舍的漂亮妹妹们最后唠几句嗑。
濒临失业的小助理扒拉住千重月的手,扁着嘴满脸委屈巴巴。
聊得正开心时,有人瞅了下电脑时间,欢呼着还有一分钟就要下班,到时候带着千重月去大吃一顿。
奈何这笑意才刚刚蔓延上眼角,众人一抬头,发现消失了数日的白又把忽然出现了。
他那张没有半点笑意的面庞仍旧俊朗得令人着迷,高挑挺拔的身躯套上纯黑西装三件套,浑身上下写满了冷冰冰的禁欲之色,气质清贵叫人不敢轻易染指。
众人虽然怵他,但这并不妨碍大家欣赏他的美色。
但当这美色逐渐在眼前放大,人形制冰机直直朝着这里冷着脸大步走来,那就是一件很惊悚的事情了。
刚才还在嬉闹的一伙人瞬间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跟白又白打过招呼后溜得一个比一个还快。
唯独千重月提着个小收纳盒,目不斜视地从他身旁路过,理都懒得理他一下。
直到手腕被猝不及防地握住,她才停下脚步。
“跟我去我的办公室一下。”
白又白声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很是压抑。
千重月歪着头看了他一眼,眸中没有一分一毫他想要看见的感情。
“你已经不是我的老板了。”
言下之意他已经没有资格要求千重月做任何事了。
白又白痛苦地合上眼睛,呼吸时气息都在颤抖。
他当着一个个过路人的面,毫不避讳地贴近千重月的耳侧,声线几近哀求。
“求你了。”
高岭之花回来后成了小可怜,眸子深处藏了好多不可言的痛楚。
千重月无可奈何地抿了抿唇,也不知道他又想要玩什么花样,暂且将东西放下后,随他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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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白将顶楼的人全部清空,拉着千重月进入总裁办公室后,直接落了锁。
他牵着千重月让她坐到代表着最高权利的总裁办公椅上,柔声让她等一下。
十一月初天气已经转凉,六点的时候天色已经逐渐暗下来了。
千重月望着窗外成片亮起的灯,背部靠在椅子上神色莫测。
白又白走入办公室内专设的休息室,在里面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打开门缓缓地走出来。
千重月面向着外头的风景,并未转头看向脚步轻缓的男人。
直到他慢慢绕过办公桌,来到千重月的面前,用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将她笼罩住。
千重月抬眸望着他,眼中的光一寸寸,一寸寸随着降临的夜幕暗了下来。
白又白平日里穿的衬衫都是极其贴身的,他现在却故意换上了小一号的衬衫,扣子根本就扣不到最顶端,连胸膛前的扣子都隐隐有种要崩开的感觉。
浑身精壮的肌肉被勒得很紧,隔着轻薄的衣衫透露出一种蓬勃的力量感,完美的曲线叫人挪不开眼。
白又白向着千重月单膝跪了下来,并没有特意整理过的头发软软地垂下来,浅浅遮盖住一半情绪激荡的眼眸。
他从背后拿出了这几天准备好的东西,郑重而又缓慢地交到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