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说：“是酒精中毒，幸好发现及时，已经没事了，放心吧！”医生安慰，看着这么一个男孩，岁数不大，一个人除夕夜在医院，不免同情。
沈载放了心，看着闭眼躺着的卫芸，全身散了架似的，说了句谢谢，跟着去了病房。
第二天卫芸醒来的时候，沈载刚从外面买了粥回来。
卫芸看见他手里提着的东西，神色温和道：“去买了什么？”
“粥。”他冷漠的回答，不知为何，卫芸的态度很奇怪。
医生来查房，检查了卫芸的状态，说：“以后还是要多爱惜自己的身体，昨天孩子一个人坐在外面，多可怜。”
卫芸微笑，虚弱的说了个嗯。
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医生就走了。
照顾了卫芸好几天，沈载能明显感到卫芸的不对劲，这一次生病，她好像变了好多，几乎没发过脾气。
他内心不安，等查房医生检查完后，他出去叫住了医生。
“赵医生，打扰一下。”赵医生转身，他对沈载的印象很好，少年谦逊有礼，也孝顺。
“怎么了？”
沈载紧张道：“我想问问您，就是，我妈，她的情绪很不对劲······”
他仔细的说了卫芸最近的变化，以及以前的状态，赵医生听完，轻蹙眉头，“你妈妈这种状态，听上去心理问题很大，建议你可以给她挂个号，去心理咨询科先看看。”
沈载听完，心像被插了一把锋利的尖刀，他从来没想过卫芸会有心理问题。
卫芸快出院的时候，沈载去了一楼大厅挂了个号。
他把卫芸送到问诊的门口，卫芸也没反对，走了进去。
他看了眼时间，二十分钟了，还没有出来。
等卫芸出来的时候，沈载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小载。”沈载梦里听到温柔的声音，猛地睁开眼，卫芸站在跟前，神色温和。
他去了看诊医生的办公室，医生见他进来，问：“卫芸的家属？”
“对。”
“她的心里问题很大，我建议你们去专门的精神疾病医院看看。”
沈载心里凉透，他不知该作何反应，他不知道卫芸病的这么严重，一时愧疚、懊恼、后悔占据所有的心绪。
“治这个很贵吗？”
“嗯，不确定，但是最好做好准备。”看诊的医生见过太多的生离死别，语气很冷淡。
“走吧！”他出来，拿起地上放的袋子。
两人回了家，卫芸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他问：“怎么了？”
“我治病是不是要很多钱？”她不安的看着他。
“不知道，应该不会太多。”他宽慰。
卫芸没说话，忧愁的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