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晚面无表情。
时慕野把钥匙扔过来,鹿晚伸手接住,眼神一瞟,看到他手腕上的一条伤疤。
刚结疤的样子,像一条难看的蚯蚓盘旋在手腕上。
“你怎么了?”鹿晚问。
时慕野晃了晃胳膊,“出去拍摄的时候受的伤,没事。”
说完,他先上了车。
鹿晚开车很稳,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时慕野家,停好车,鹿晚抬头看了一眼,豪林公馆。
算是东宁市数一数二的别墅区。
看来时慕野不是个普通人,就算抛开家里有矿的背景不提,做摄影也能赚不少。
就如傅深所说,他不是一般的摄影师,是一张照片能卖七位数的艺术家。
车子停了三分钟,没人下车。
鹿晚在等旁边的人邀请自己。
时慕野迟迟没有开口,不过,眼里的热潮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