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弯了腰,“你现在和我是真不客气,这种没素质话都能说出口,可一点也不符合你大小姐的形象。”
鹿晚抬手,用胳膊抵着他的喉咙,将他推到车身上,“我可从来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你再惹我,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时慕野抬手佯装投降,“好汉饶命,你想要我做什么尽管说,我一定做到,包你满意。”
鹿晚仰天长啸,只说了五个大字,“我要上厕所!”
没办法,在这种荒郊野岭,只能“入乡随俗”。
时慕野从后备箱拿出一把备用的伞,“找个树丛深一点的地方,我帮你用伞遮着,这总可以了吧?”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尽管很不情愿,鹿晚还是照做。
树林里风大,那把伞被吹得东倒西歪,让她非常没有安全感。
“喂,你拿稳点好不好,伞要是掉了,我可就要被看光了!”鹿晚朝着举着伞背对着自己的时慕野吼了一句。
时慕野直接扭头,“怕什么,这里没有第三个人,我又不是没看过。”
鹿晚没和他争辩,快速解决后,拿了一瓶水洗手,又用酒精湿巾擦了好几次,心里还是有点别扭。
时慕野收好伞,没有马上上车,站在车前和鹿晚说话,“进山就是这样的,会遇到很多不可抗力,除了想办法让自己舒服一点之外,就只能尽力去适应,没有厕所只是其中最小最不起眼的困难,刚刚进山那段危险的山路,难道不比没厕所更让人恐惧吗?”
一阵风吹来,鹿晚有些冷,打了个寒颤。
见状,时慕野张开风衣,拉过鹿晚将她揽入怀里,用自己的风衣裹住她。
“想要看到更美的风景,就一定会遇到更难走的路,人生如此,摄影也如此,换种想法,经历过艰辛之后,必定会见到更灿烂的太阳,这么想是不是好受多了?”
他的语气很轻,鹿晚听着,内心莫名的平静。
时慕野朝远处看了看,将鹿晚裹得更紧,“这边海拔高,早晚温差大,待会儿太阳落山后会更冷。”
风是凉的,但时慕野的怀里非常温暖。
鹿晚把手伸进他的风衣里,往上钻,最后停在他肌肉紧实的腰上,她挑眉,“说什么大道理,趁机占我便宜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