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国内的烂摊子,您这时候过去不是给人添乱呢吗?再说了,您和皇帝不过十四岁,怎么可能那么早成亲啊?”
柳灼坐在凳子上晃腿说:“可朕真的很喜欢她,她看起来就很厉害,可以随心所欲。如果她保护朕的话,朕就不用担心半夜被百姓抓走了。父皇他明明没做错什么,可还是被杀了,朕当这个皇帝有什么意思呢?”
太监没办法去评论这件事,谷国百姓将所有希望寄在皇帝身上,他们信奉皇上就犹如信任神一样,若是神不管用了,他们就会换一个神,直到满足他们的愿望为止。
他看着他长大,知道他无能为力,也改变不了这片贫瘠的土地,他说:“皇上,您去吧。奴才会替您守好这里。”
“真的吗?”他眼睛亮晶晶问:“朕真的可以去吗?”
太监看着他,似乎想将他的模样印在脑子里,他说:“去吧皇上。”
若能在那边好好生活就不好回来了,这里已经没有希望了。奴才只希望您能过得更好。
柳灼收拾收拾东西就走了,他回头看了太监一眼,只见他微笑看着他,与他挥手诀别。
过了约一个月,柳灼才沿着印象里的路,一路打听到京城。但皇上不是他说能见就能见的,他又没了银两,就在京城徘徊着。
好消息是锦一出去办事的时候看见他了,坏消息是锦一装作没看见他,起身离开了。
濮阳予月知道这件事已经是半个月之后,典力来报:“皇上,近期属下带人在京城里巡查的时候发现有很多流民混入到京城之中,造成不小的骚动,还有个自称是谷国的皇帝希望属下能将这件事报告给您。”
“柳灼?他怎么来了?他来的时候也没信啊?锦二,你去把人接过来。”
锦一皱眉说:“陛下,此人这时来得蹊跷,不该让他进来。”
濮阳予月说:“他对孤造不成多大的威胁,再说了,若是他自己来的,指不定又是偷跑,总不能让他饿死在这里吧。”
没多久,锦二就带着柳灼进来了,他四处张望着,他的皇宫没有这三分之一大,也没有这座皇宫好看。
他进屋就往要濮阳予月怀里扑,被锦一摁在原地,濮阳予月问他:“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