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汗水,嗯了一声,“我想要的不是帝王一时之偏爱,而是长久之宠爱。浅喜似苍狗,深爱如长风。这首红纱幔虽能让我获得帝王的一时宠爱,却不能帮我固宠。后宫之中最忌讳昙花一现的宠爱。”
温时眼底闪过一丝诧异,接着笑道;“看来还是奴才这等想的简单了,不及娘娘深思熟虑,不过娘娘要是要跳此等舞蹈还差一些东西。”
“什么?”
温时笑了笑,怀中拿出一串叮铃作响的东西,“野史记载,前朝玉妃跳这红纱幔的时候,脚踝处佩戴铃铛以助兴,炎帝爱之,称之为‘关雎’,取自关关雎鸠在河之中,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足见炎帝对玉妃的喜爱。”
陆知蕴唇角一勾,“就算三千宠爱在一身,玉妃还是逃不过宛转蛾眉马前死的命运,帝王的喜爱如同昙花一现,世人总把玉妃称为红颜祸水,却不曾想过是男人将红颜祸水的名头按在她的身上。”
温时一听这话,咦了一声,“前朝旧事,娘娘听过就当一趣事。”
说着双手伸向陆知蕴的罗袜,竟然要亲自服侍陆知蕴戴上。
她被温时的动作吓得一惊,虽说太监不是男人,好歹也是有个男人的样子,后宫女子的双足除了皇上,哪儿能让其宫人随意碰触,况且还是未来的东厂提督温时,当下,往回一缩,“温掌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料那罗袜刚才被温时那么一拉,变得松松垮垮,露出如羊脂玉一般细细的脚踝,看得温时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
他眼睛半阖着,嘴里淡淡地说道:“奴才是太后她老人家专门派来伺候娘娘,还是说娘娘嫌弃奴才是个没根的太监,打心里厌恶奴才呢。”
陆知蕴一听,心中一慌,哪儿能得罪未来的督主大人,掩饰心虚似的咳嗽一声:“怎么会,温掌事误会了,只是这点儿小事,不愿劳烦掌事,毕竟您可是伺候太后的人。”
“就算温某伺候过太后,那也奴才,娘娘是皇上的美人,终究是贵人,奴才伺候贵人天经地义。”
陆知蕴不置可否被温时拉至一边的榻上;
温时眯着眼眸,仿佛在打量一个完美的工艺品,修长的手指脱下包裹在玉足上的罗袜,露出一只玲珑小巧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