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就是怕露馅,莺时哪儿还能生气。
“我不气,只是不许骗我。”她警告。
“我没骗你,从来没有。”祂忙说,郑重极了。
“你是没骗我,就是瞒着我,对吧?瞒我也不行。”莺时问,不高兴的说,眼底却划过了一抹笑意。
祂连连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只是……”
莺时看着他,倒是想知道他要说什么。
“莺时你别赶我下床好不好?”祂问。
“我什么时候赶你了?”莺时不解,两人的床事很和谐。
虽然累点,那这种事做起来很舒服,她并不抗拒。
“你说我把你衣服弄坏了就不让我上床。”祂老老实实的说。
莺时顿时失笑,原来是因为这样,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她早就忘了这件事了。
“只要你不是故意的就行。”她说,到底还是体谅的,毕竟比起灵的力量来说,布料的确太脆弱了些。
“好!我现在会做衣服了,以后就穿我做的,好不好?”祂又说。
“如果好看的话,那自然可以。”莺时说,她并不在意衣服是谁做的,好看,舒服就行。
“好!”祂认真起来。
即让莺时吃自己做的饭后,祂成功让莺时穿上了自己做的衣服。
一步一步的,祂终于彻底融入了莺时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里。
看他高兴的样子,莺时忽然想到,伯崇真的不知道那个印记是裁缝的吗?
只有两个人的店铺,装尽了她们的亲昵缠绵。
徐静偶然回来几次,很快就被几乎一直黏在一起不分开的两个人给刺激走了。
“啊啊啊,我要谈恋爱。”徐静高呼,她和齐云洲前两年就因为脾气不和散了,不过就像她说的,好聚好散,两人保持着单纯的同事关系。
当然这只是她以为的,因为在分手没多久后,齐云洲就调走了。
莺时当时听到只是淡淡的一句,“这就是你说的,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那你赢了。”
徐静讪讪,然后满怀热情的迅速奔向了下一段感情。
在莺时和伯崇拉扯的这几年,她已经又换过了两任男友,上一段刚刚结束。
徐静跟打了鸡血似的走了,天色渐暗,吃了晚饭后莺时到后院纳凉。
她在葡萄架下面的宽大秋千上晃晃悠悠的躺着,没一会儿,伯崇去而复返,端来了洗好的葡萄。
像这种需要剥皮的东西,莺时是不耐烦吃的。
不过没关系,伯崇会剥好,一粒粒去了皮的葡萄被喂到嘴边吃下去,没有籽也不需要吐,她只要张张嘴吞咽一下就好。
“徐静说我堕落了。”莺时看着耐心给她剥皮的伯崇忽然说。
“不要听她胡说。”祂理所当然的维护着莺时。
莺时顿时失笑,半坐起身拿脚蹬了一下伯崇的膝盖,秋千就晃得厉害了些。
“她说我以前好歹还会剥个皮,现在都被喂在嘴边。”
“那是她嫉妒。”
莺时又笑起来,吃了一会儿葡萄就够了,她不太爱吃甜的东西。
祂了解她,就撤走了葡萄,洗好手再回来。
莺时正在看星星,今晚星光灿烂,繁星闪烁,点缀在黑色的夜空之上,漂亮又迷人。
她忽然想起了伯崇的剑身,自从他可以化人之后,她就再也没看见过那把剑了。
“我想看看你的剑身。”莺时看向伯崇说。
祂伸出手,黑色长剑慢慢浮现在莺时眼前。
莺时先是看了眼伯崇,发现他好好的后才伸手接过打量了一下,问了起来,“你的剑身是用什么打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