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天生的。”时隔几年,再次说起这个,祂说了实话。
莺时顿时惊讶的看着他,“天生的剑?”
“没错,天生的。”
“那你呢?”莺时忽然想起了自己之前问过伯崇的问题,他的主人是谁,都有什么执念,他说她以后就知道了。
然而时间长了之后,她就忘记了这件事。
“我也是。所以我没有主人。”
“可是我有执念。”祂注视着莺时说出这句话,道,“看见你的时候,我就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这件事给莺时带来了很大的惊讶,她看着伯崇那双满是深情的眼,怔怔出了一会儿神,然后就笑了。
“所以你果然早就图谋不轨。”她说。
算了,管伯崇是怎么回事,祂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祂温顺的对着莺时微笑。
“骗子,披着羊皮的狼。”莺时嘟囔,拿着剑拍了拍伯崇的脸颊。
祂也不动,只是笑着看莺时。
莺时看着他,心中忽然一动。
冰凉的剑身落在他的肩上,慢慢下移。
她的手很稳,这是用二十多年时间练出来的,剑尖一下接一下,将伯崇身上那件白衬衫划破,露出一片片冷白的肌肤。
祂浑身绷紧,端坐在那里,任由莺时动作,神情一如既往的温顺。
莺时忍不住有些激动,她轻轻一点,划破了他的裤腰,落在那个已经隆起的地方。
注视着伯崇温柔的双眼,她深深呼吸了一声,将剑扔在一边。
“过来。”她说。
祂就听话的过去了。
秋千晃啊晃,细碎的轻哼被虫鸣声掩盖,星子也会好奇,却被葡萄架挡住看不见。
发生了什么,或许只有架上也跟着轻晃的葡萄知道。
莺时四十岁的时候,收了个徒弟。
只是说是她的徒弟,除了功法等,小姑娘大多是跟在徐静身边,没办法,伯崇不喜欢有人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
“师公太霸道了,总是占着师娘。”小姑娘愤愤的和徐静说。
徐静大点其头十分赞同,说,“一失足成千古恨,早知道当初就不撮合她们了。”
她本来只是想让师姐别把日子过得那么无趣,谁知道竟让送进了狼窝,拉都拉不回来。只睡一个男人有什么意思,再正点也会无趣啊,她暗搓搓给师姐介绍别人,却不慎被伯崇发现,后来出任务的时候,被伯崇收拾了好几次,她给师姐告状,师姐竟然没理会。
呜呜呜果然嫁出去的师姐泼出去的水。
“啊!”小姑娘惊了,说,“师姑你咋想的?”
“这不怪我啊,你是不知道你师公当初装的那叫一个好,温柔又贤惠,谁知道他这么霸道。”徐静也很冤。
小姑娘怜悯的看着她,她可是知道,比起徐静,师公对她还算照顾了。
虽然在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是小姑娘的资质很好,勤奋修炼,又是玄学界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小姑娘四十岁的时候,莺时七十多了,她的外表依旧年轻美貌,自己修炼的功法加上伯崇渡来的灵气足以一直让她保持这幅样貌,直到死亡。
她将店铺交给了小姑娘,带着伯崇开始天南地北的游玩。
她们看过各种风景,在各个地方留下自己的痕迹。
不知不觉,就是一生。
最后,莺时长眠于一处墓地,这是伯崇被挖出来的墓,祂曾经化成人身成为一代王侯,后来修建了这座墓室长眠。
如今祂选了这里,和莺时陷入永久的沉睡。
“我醒了之后,你就去人类世界吧。”莺时哪里舍得让伯崇一直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