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待着最是舒服, 周三这天,陶羽澜吃过早饭和我时榆在客厅说会话,直接就又回了卧室, 而且一下就睡到了差不多中午。
时榆在家里活动的时候都轻声轻脚的,陶羽澜赶完飞机回来的不说, 平时也是每天都在工作,恐怕就没有睡过懒觉。
时榆简单的做了午饭放在保温箱里,之后则是去院子里给花浇水,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时候。
榕城这里的气温不仅很好,而且天气也一直都是晴朗的,万里无云是常有的天气, 时榆在家里浇完花,就去了花店,写了字条留在家里,她醒来后可以看到。
在花店工作的时榆漫无目的的想着事情,她距离京城已经这般遥远不说, 连过去的人的联系方式也都没有,只是这次澜澜回家,和她说了有关魏肆越的事情, 还是让她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之前。
可是在澜澜爸没有回来之前, 她是不可能回去的, 更不可能去联系京城的朋友,更何况, 十几年不见面的人,还能算是朋友吗。
这次澜澜和她说魏肆越多事情, 时榆其实心里很高兴, 因为这说明魏肆越没有一点变化, 还是之前的模样。
仅从陶羽澜的字里行间,她都能判断出来这些。
有人来店里买花,时榆拿了包装纸给人做包装。
时榆的花店看的很随心,有人过来她就给人包装花束,没人来她就在花店门口晒太阳,有时候写点字,包装一份小说摆在旁边,都是些言情小说,经常有人问这本书卖不卖。
时榆也会很开心的卖出去,但是这种情况少,大都以为精心包装的小说会比较贵,其实和裸书一个价位。
“妈妈。”一道好听悦耳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时榆抬头望过去,就看见陶羽澜穿着碎花蓝裙走了过来。
回到家的陶羽澜自然就接收家里的衣柜,漂亮小裙子挂的满满当当,陶羽澜挑了一个好看的颜色出来。
知道时榆会在花店,陶羽澜目标很明确的就过来了,路过一家果茶店,陶羽澜买了两份果茶过来,淡然的递给时榆一份。
“今天的生意好吗,花朵卖出去几束啊。”陶羽澜在一边的摇摇椅上坐下,手里捏了一束郁金香放在鼻尖闻着,随之闭了闭眼睛。
“卖出去了一束。”时榆实话实说的道,花店的经营情况算不上很糟糕,但也不是很好就是了。
花店除了时榆,还有两个大学生店员,这两个店员是倒班制,不过如果时榆在花店的话,两个店员都可以休息,店员是附近大学的,距离很近。
“澜澜,你在京城除了见了一面魏肆越,还见了谁啊。”时榆双手拿着果茶杯子,若无其事的问道。
“还见了时怡,之前就和妈妈说过了。”
“也听魏肆越提到了一些陆韬沅,说他也是我舅舅。”陶羽澜回忆着那天和魏肆越多的对话内容,一五一十的转述给时榆。
无论是魏肆越还是谁,都是和年轻时候的时榆有关,陶羽澜的了解都只是片面的。
更何况,陶羽澜无论怎么去了解,都不能代替时榆去处理这段关系,要不要和过去和解,或者要不要回头看一眼过去,那都是时榆自己的事情。
陶羽澜支着脸坐在椅子上,看着时榆时不时的微微皱眉,几处表情是很丰富的,她在想什么,陶羽澜都能看的出来。
“不要想多了。”陶羽澜适时的提醒一句。
时榆继续喝着果茶,缓缓的松开了眉头,其实本来也就没什么要深思的。
“澜澜,妈妈拜托你一件事,等你回京城,若是再见到魏肆越,就把他当一个舅舅般长辈,也可以亲切一点。”
时榆这样淡然的交代陶羽澜,其实她想说的也不是这些,但一时间也想不到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