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了。
陶羽澜点点头,上次和魏肆越见面,还收了魏肆越的礼物,陶羽澜已经把他当一个年轻长辈了,而且或许等妈妈有一天回了京城,要见上魏肆越一面。
“帮妈妈剪花吧。”时榆站起来,把果茶杯子暂时放到高台桌上,抱了一捧未经处理的花过来,拿着剪刀修剪,一边递给陶羽澜一把剪刀,让陶羽澜帮忙一起处理。
陶羽澜淡然接了过来,短短一下午,陶羽澜就在花店里帮忙干了一会儿活。
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快就到了晚上,当不上班的时候,一天过得也很快。
晚上的时候,时榆带着陶羽澜去外面餐厅吃饭,关了花店母女俩就一起出去了。
车里,陶羽澜忽然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问了一句:“妈妈,这花店已经赔了多少钱啊。”
陶羽澜这话问的特别突然,而且很不讨好,那有直接问赔多少钱的。
好歹委婉一点。
“也不至于赔钱了,不赔不赚嘛,今天是因为你回来,妈妈才不在花店的。”
“平时每天都有店员营业到晚上九点的,而且这次是你回来妈妈开心,特意给店员放假。”时榆一连解释了两句,更是眨着眼睛看着陶羽澜。
“好呀,不赔钱就好。”陶羽澜笑嘻嘻的回了一句。
很快到了餐厅,陶羽澜挽着时榆的胳膊跟着一块进去,明白俩吃了一顿温馨的晚餐,从餐厅出来则是在附近的街上逛了逛,走了一圈。
差不多到了晚上九点,时榆才带着陶羽澜去找车,找到车后开车回家。
这样一来,到家的时候都快十点了,陶羽澜又去房间洗漱,洗漱完抱着枕头跑到了时榆的卧室,耍赖要和时榆一起睡觉。
时榆自然抵挡不了亲闺女撒娇,掀开被子邀请陶羽澜一起睡。
和时榆一起睡觉,陶羽澜睡得更加安稳老实,但睡觉都要抱着时榆的胳膊。
第二天时榆睡醒,拿了两三次才把陶羽澜的手拿掉,睡一夜差点睡没了知觉。
把陶羽澜的手拿到一边,时榆才抱了衣服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回到床边俯身吻了吻陶羽澜的额头,才离开卧室去准备了早餐。
时榆平时自己在家吃早餐比较简单,有时候还会去街上买着吃,但只要澜澜在家,时榆都会花费时间静心准备一番。
陶羽澜是八点多睡醒的,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房间里的装修,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妈妈的屋子里,摸着回到自己的卧室,去洗漱换衣服,之后找到时榆坐下一起用早餐。
咬着嘴里的三明治,陶羽澜嘀嘀咕咕的说了句:“好吃。”
接着吃起了第二个三明治,之后喝了杯牛奶,又吃了一个烧麦。
吃饱了饭,时榆就又带着陶羽澜出了门,在陶羽澜的老家,有一位花爷爷,平时地里面有了什么收获,都会做了给时榆送来,花爷爷不算有血缘的亲戚,但据说爸爸救过花爷爷的命。
两家来往频繁,且花爷爷就他一个人在家,久而久之便熟悉了起来,这位爷爷对陶羽澜更是如同亲孙女一般。
花爷爷的家是老式的农家小院,花爷爷年轻时有个妻子,妻子漂亮温柔,但后来没等多久,就因为疾病去世了,花爷爷一生无子,中年丧妻,妻子离世后,他便守着这一间屋子生活,好在花爷爷也不是特别颓废之人。
妻子的墓就在田地里,花爷爷每天去到地里就能见到,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长相厮守了。
路上,时榆的车路过街边的水果摊,时榆下来买了一些,带到车上继续往前走。
“花爷爷现在还住在那间小屋里,可花爷爷都快七十了,时间久了行动不便了可如何是好。”
“之前想让花爷爷搬出来他不肯,搬我们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