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起伏,抓住正往脖颈上涂药的一双柔荑,还未说话,便先闻见喘息的粗气:“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吃莲子?”
林容去掰他的手,烙铁似的,丝毫掰不动,一时就立刻后悔起来,对陆慎这样的人果然不能有一点慈悲之心,管他做什么?站起来,狠狠踢他一脚:“松开,别在这儿装,那药材再厉害,用来炮制茶叶,药效也有限,绝不会让人失了神智的。”
陆慎站起来,握着林容的手,将她抵在墙边,灼热的呼吸喷涌在林容耳边:“可见,你也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么无心。倘若真的无心,又怎么会记得我不能吃莲子呢?”
他抓着林容的手,覆在她胸前,一字一句问道:“你问问你自己,是不是真的无心?”
林容一时叫他问住,只道:“阿昭不能吃莲子,所以你也不能吃?”
陆慎只闷笑:“你错了,阿昭随你。”
林容颇为迷惘,已经记不得是谁告诉她的,又或者是自己瞧见他从前吃过,但是具体又是什么时候呢,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只记得陆慎不能吃这一点。
陆慎拥了那小妇人在怀里,低头去吻她的耳垂、纤细的脖颈,只见她呆呆地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似的。
忽的,胸前一凉,林容这才回过神儿来,见自己衣衫半褪,不知什么时候叫他抱着坐在高几上了,耳边都是陆慎粗砾的喘息声,推开来,冷冷道:“陆慎,你敢?”
陆慎这才止住,到底不敢再放肆了,抱着她好一会儿,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尤为可恨:“是,我再不敢的。”只,话虽这么说,陡然升起的情..欲却不那么好平复,虽不敢再动手动脚,人却依旧拥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