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异能者?”
弗朗西斯刚才说,那位异能者也很喜欢这孩子。
“不知道。”弗勒佐摇头,然后掰着手指头数:“不过我认识艾琳莎小姐、路易莎小姐、露西小姐和马克先生,还有玛格丽莎小姐,她很漂亮,是位淑女……”
“……”
弗勒佐把自己认识的人拉出来都数了一遍,满意了。
他记性明明很好的!就是单纯不记事。
西方人的名字没有任何情报价值。
就弗勒佐刚说的这些名字,去随便一所大学扔块砖头,能砸一大串。
琴酒单手按着耳机,视线落在已经恢复正常的投影上。
视频的视角变成了俯视,空间扭曲并不严重,掀起的风波也只够吹动研究人员们的头发,装着异能者少女和黑青色不明液体的玻璃圆筒发散光的反应扩散变得缓慢。
黑色卷发的法国男人对此似乎不太满意。
他调了几个数值后,手放在某个包裹着红色胶布的杆上,却没有动作,眼睛死死盯着圆筒,似乎在等待什么,也犹豫着要不要拉下去。
“走吧,带你去现场看。”
琴酒将手从耳机上放下,扫了眼杵在墙边妨碍幕布平整的外科医生和公关官,他们对此置若罔闻,橱窗中的人偶一样,不眨眼,胸膛不起伏,也看不清神色。
视频中出现了异动,那名打扮除了绿色手术服,完全不符合实验室规定条例,海藻般浓密的黑发自然披下的男人耳侧的发丝缝隙中有红光一闪而过,他将手从红色拉杆上移开,直起身子。
下一秒,外科医生和公关官动了,他们像沉默的幽灵,站到了弗勒佐身后。
琴酒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实验体只听滴金号令,原来是真的。
没错,实验室里的长发男人就是滴金,研究组的负责人,目测十多岁,似乎是法国籍,。关于他的事情琴酒也是最近才了解,先前只是隐约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
讨厌的神秘主义者。
他推开机房大门,然后和一张惊愕的娃娃脸对上。琴酒皱眉,眼底杀意乍现。
“你在干什么,波本。”
安室透似乎没想到琴酒会在这时候推门而出,连退后几步,然后举起双手,眼底是难以察觉的惊魂未定,脸上却带着相当完美的友善微笑。
“……别激动,gin,我只是有点好奇,而且门那么厚,我什么都没听见。”
安室透并不担心疑心病重的琴酒会因为这个一枪把他毙了,因为他是个情报贩子,还是朗姆的人,在陌生地方探听情报很正常。
琴酒也想到了这一层,嘴角扯出一抹厌恶。
“收起你无聊的好奇心。”
“是是。”安室透连忙陪笑:“这位就是滴金吗?”
他的视线从弗勒佐身后的两人脸上划过。他刚才只看见那个金发的漂亮青年进去,也就是说,那个看起来很不健康的男人一开始就在屋子里。
“不,他们是滴金的部下。”
闻言,弗勒佐回头,恰好和公关官对上视线,后者眼中酝酿着仇恨和思量,却在双目相对的一瞬,属于独立人格的灵动消失了,雾霭的紫覆上虹膜。
弗勒佐舔舔嘴唇,肚子叫了一声。
刚才吃掉的肉好像都消化了,饥饿如蛆附骨似的爬了回来。
为什么会这么饿?
明明醒来时只觉得累……对了。
饥饿好像是闻到阿呆鸟身上有和医生一样的气味后开始的。
弗勒佐困惑的抬起手,虚拢着的掌心中,一团汤圆大小的透明黏液缓慢成型,它像是有灵魂似的蹭了蹭男孩掌心。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