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团长愣了愣,揶揄问:“你这个同桌,跟你关系不一般吧?”
“前男友。”她坦然承认。
团长笑了:“那样的年纪有男生愿意为了哄你开心把自己头发剃平应该很感动吧,我读书时候那些帅哥们好像都挺宝贝自己头发的,有些还每天偷偷抹发蜡呢。”
“也没感动。”南知看向窗外,回忆那时的事,“我后来还生气了,因为他剔完平头更帅了,招惹来了外校的女生。”
“是帅哥,脾气还这么好。”团长说,“怪不得你看不上陈教授呢,你这是不是映衬了那句话——年轻时候不要遇到太惊艳的人。”
“脾气好?”
“不好吗,他都为你剃头发了,结果你还为人家的烂桃花生气,这种作法儿我想都不敢想。”
“……”
顾屿深脾气好吗?
要是去问所有认识他的人,可能都会说不好。
但南知回顾从前他们在一起的日子,顾屿深在她这儿真是什么脾气都没有,有时候自己憋着火都得先把她哄开心了。
就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偏爱才让人念念不忘这么久。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偏爱的。
但他也能一下子就抽走所有的偏爱,最后化作一句漫不经心的“都分了多少年了”。
凤佳这时发来信息告诉她班聚的位置:到时自己过来还是我来接你?
南知回复:我自己过去吧。
她没回答团长的问题,岔开话题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行,那我也先回去了。”团长说完出去了。
南知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头发,要这样去参加班聚,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