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团长分配给南知让她带一带这些新人的任务。
南知从前在国外活动的多,大小奖项也都是国外的,大家多少都看过她那些足以当范本的芭蕾舞表演视频,但前不久的《舞姬》才是真正让大家从心底钦佩她。
这些天就连高汐都一点不来找她的麻烦。
结束一上午的带人训练,南知独自一人回到自己的舞房。
连完基本功,又跳了一支单人舞剧,出了一身汗,舒服多了。
她去淋浴房洗澡,换好衣服,一出去便接到妈妈的电话。
南知指尖一顿,接起来:“喂?”
“滋滋,你现在在哪儿。”
“芭蕾舞团,怎么了?”
“今天是你爷爷忌日,我跟你爸打算去一趟,也给你奶奶去扫个墓。”
卫生间的水还开着,热气向上,糊住了眼前的镜子,南知像是忽然愣住了,站在原地,没动也没回答。
南母:“滋滋?”
“嗯,我现在没什么事,跟你们一起去吧。”
南母:“行,那我和爸爸来接你。”
南知的爷爷去世得早,那时她还小,长大后对爷爷印象也不深刻,也因此感情微薄,但南知和奶奶却不一样,感情很深。
奶奶是20世纪国内最早一批跳芭蕾舞的,以前还属于中|央芭蕾舞剧团。
南知最早对芭蕾舞的兴趣就来自奶奶,觉得漂亮优雅,她也想跳。
南知和父母二人一起出国时,奶奶没有走。
她嫌国外人生地不熟,也不愿离开自己的舞团,便依旧留在国内。
可后来奶奶不下心摔折了腿,身体也不知怎么忽然每况愈下,渐渐卧床难起。
原本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人,忽然就连起身都困难。
南知才知道,原来一个人倒下去是这么容易这么突然。
南兼石后来找人接老人家到国外来治疗了,但于事无补,不到两个月,奶奶就离世了。
她从前在舞台上翩翩起舞,可在人生路的最后,瘦骨嶙峋,躺在病床上像一张支离破碎的薄纸,瘦得可怕。
老人家死后还是希望能魂归故里,几经辗转,最后送回国与爷爷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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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在舞团等了片刻,很快父母就来了,她坐上车。
“你这个点出来没事吧?”南母问。
南知:“没事,我和团长说过了。”
“最近腰怎么样?”
“挺好的,没痛。”南知想到一事,“对了,我明天要去上海一趟。”
“又有演出?”
“不是,签了一个舞蹈节目,要去当评审,明天过去跟他们详聊一下。”
南母笑着揉了揉她头发:“滋滋这么厉害啊,都当评审了。”
南知笑了笑,对这点倒是自信:“您才发现啊。”
聊完,南知看向车窗外,她把车窗拉下一条缝隙,吹着冷风。
南母问南兼石:“对了,刚才过来你碰到小易,跟他说什么了?”
南兼石:“没说什么,看着表情也不太对劲,没说什么就走了。”
南母有些奇怪:“我以前看小易性格很好一个男孩子啊。”
“我也不清楚。”
“是不是易家有什么事情?”
“应该不是,没听说,可能他就是有什么其他要紧的事吧。”
南母看了眼身旁的南知,又问:“小易不是之前还对咱们滋滋挺喜欢的?我看他对你一直很热络啊。”
南知:“……妈,你不会还想着撮合我跟那个易彬庭吧?”
南母:“你真不喜欢?”
南知嘟囔:“他看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