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捕头正骑马过来。”
并非人人都有资格请动花鸟使,既然问悲门没有喊人,那就多半是季容业喊的。
朝轻岫沉默片刻,感叹道:“那位季将军倒是很有先见之明。”
捕快有了,侦探有了,失踪人士有了,按照此类型文艺作品的一般规律,朝轻岫觉得自己很快就能发现点什么。
她的目光在许白水新换的衣服上扫过,笑了一下——除了新年外,红色也可以代表别的兆头,比如凶杀案件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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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湿润冰凉水汽的风拂过云维舟的面颊。
对普通人来说,现在的天气过于阴冷湿寒,可对于赶路赶得有些出汗的云维舟而言,这样就正好。
她从马背上眺望着千庄的景色,深觉此处乃是一个远离尘嚣的世外仙源。
大多数情况下,云维舟其实不乐意在案件没发生之前就赶赴现场,不过季容业毕竟背景深厚,又是奉皇命过来屯田,而且对上的还是凶名在外的朝门主,云维舟也就挪用了自己本该用在过年上的假期,骑马赶赴千庄,也好让对方安心。
赶路途中,云维舟心生泛起无数思绪——在朝轻岫接掌问悲门的今天,她发自内心地希望燕师兄能早日回到江南,之前还直接写信回师门,看能不能多薅几l个高手到江南来。
可惜京畿跟北地的情况同样不大好,云维舟的希望只怕还会持续落空很长一段时间。
新到千庄的花鸟使在心里为六扇门的人力资源问题感慨了几l句,但整体情绪还是很轻松的——她并不觉得会有特别严重的事情发生。
至于季容业在信件里暗示的那些事情,比如问悲门会派杀手来砍下他的头,云维舟觉得可能性很低。
因为那并非朝轻岫的行事风格——砍掉季容业又不能解决问题。
云维舟的马已经靠近营地,她忽然勒住缰绳,侧耳倾听远处的动静。
此刻的军营中,四处都弥漫着一种不应属于清晨的慌乱与嘈杂。
那边已然出事了,云维舟想,她这回居然来得如此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