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声,因为喉咙动作的幅度大一点,尖刀就有可能刺破她的喉咙。
“不怕死?”他移动刀锋。
“我、我是真不知道!”
他转向床上躺着的杨氏,“那须罗,杀掉床上的人。”
话音落地,他身后出现另一红褐发楼兰女。
沈秀急道:“不要!”
“那就解开我身上的邪术。”他睨视沈秀。
“不要杀我娘!”她喘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给你下蛊,没给你下什么邪术,我都没接触过你,我怎么给你下这些东西,我也不会这些!我就是个平头老百姓!”
她接着补充,“你是不是找错人了,应该是别人给你下的蛊或者邪术,你找错人了!”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那须罗。”
“是,主人。”那须罗走近床边。
“我求你别杀她!你真的找错人了!”沈秀哭出来。
触及她眼角流下的眼泪,月摩珈挥手,那须罗刺向杨氏的匕首顿时破碎成片。
月摩珈起身,他俯视瘫坐在地上流泪的沈秀,片刻后,道:“那须罗,带走她。”
语罢他转身。那须罗会意,拎起她后衣领。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她颤颤道。
月摩珈:“你何时解开我身上的邪术,我何时就放过你。”他走过门槛,原地起飞。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们搞错人了!”沈秀还在为自己辩解。
那须罗红褐色的眼珠在她脸上转了转,嘴里嘀咕了一句吐火罗语。她没听懂,但听出来褐发楼兰女也是男子。是一个更年轻一点的楼兰少年。
他拎起她,轻轻一抬脚底,也飞起来,紧跟在月摩珈身后。
骤然的失重让沈秀顾不得恐惧,头晕起来。
“站住!”下面院子里,暗中保护沈秀一家人的暗卫飞上屋顶,“放下她!”
晕乎乎的沈秀心里一喜,以为自己有救。
月摩珈飞在空中,俯视屋顶上的一干暗卫,他像是在俯视几只蝼蚁,睥睨着暗卫们。
他轻轻一抬浓长的睫毛,暗卫们便纷纷摔下屋顶。
沈秀脸色一僵,惨白起来。他怎么跟谢扶光的武功一样,手都不动就能杀人!魏朝清说过,保护她的这些暗卫可是大内高手。
可月摩珈竟不废吹灰之力杀掉了所有人。
她瞪着双目。那须罗又身体一动,跟上继续飞行的月摩珈。
月光下,月摩珈的头纱与裙袍往后飘,轻盈地在月光里穿梭。
沈秀望着飞在空中的月摩珈。飞了好久也不见他停下来。真是轻功了得。
她往身后转,看看拎着她的那须罗,想说些什么,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她怕那须罗突然松手,那样她会摔成一张飞饼。
也不知飞了多久,他们直接飞进城北一家客栈的房间里。进了屋子,月摩珈盘腿打坐,闭上双目。
而那须罗直接将她仍在软塌上。他也打坐闭目。
她瘫在软塌上,喘了好半天的气。他俩也不捆绑她,就这么把她扔在榻上,两人还闭着眼睛,她大着胆子,下了塌。
刚走到门口,背上传来一阵吸力,她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一飞,又回了榻上。
月摩珈冰冷的蓝眸落在她身上,“再敢跑,我会砍掉你的双腿。”
她一抖,识时务者为俊杰,“不敢了不敢了。”连忙背对他们,乖乖巧巧地睡在榻上。
她蜷缩起身体,抓紧软塌上的被子。
这是一场梦,一定是一场梦。她告诉自己。然而指甲快要刺破手掌心的疼痛告诉她,这并不是一场梦。
她被两个武功高强的楼兰高手给抓了。蓝眼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