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开口了,说得却不是回答之词。
“下个月,楚二小姐生辰,傅公子来铺子里,是为了给她挑选贺礼的。”
张越戈才缓缓松下一口气,转而就听见她含了讽刺的话:“还望大人您也别忘了送礼过去,就算您再怎么不喜那位二小姐,面上功夫也得做足了。”
“毕竟,您在楚府落脚之事都已经传到傅家耳中去了,居然引得傅家也重视起来……”
她调笑着,勾得他心痒难耐,侧着头就又来衔她唇珠。
张越戈冷笑一下,也反击着道:“小主人倒也沉得住气,竟愿意给她做生辰贺礼。”
楚玉瓷满是不以为然。
“傅公子大气,给出的定价昂贵,付款也利落干脆。再者,做生意而已,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又有何不可?”
她轻巧的笑意看得他忍不住咬牙。
“你那么恨她,都还愿意给她做首饰!”
张越戈思路诡异,语气憋屈:“我都没做过她那样伤天害理之事,你为何不愿意多和我好好说几句话?”
楚玉瓷怪异地扫了他一眼:“这两者之间,没有任何可比之处。”
“如何不能比?”
“她楚二小姐本就待人不善,而您——”她思忖,讥笑道,“您明知故犯,自是不同。”
他胸膛剧烈起伏,一个打横抱起她,也不顾她扑腾着挣扎,瞬时就将她抱到了床榻上。
楚玉瓷连忙抵住了他欺上来的身子,音调陡升。
“你做什么!?”
“只是、只是想抱着你入睡而已……”
他心头汇了四面八方的委屈,鼻尖都酸得他说不稳话:“你别这么拒绝我,小主人……我害怕。”
她面无神情地别过脑袋,而后便见他俯下身,脑袋在她颈侧磨蹭。
“你多看看我、多说说我……”他沉着声恳求她,“打我也好骂我也罢,你别无视我……”
“求你了……”
楚玉瓷心脏倏然痛了痛。
她黯然叹气,恨自己依旧这么容易心软,想推开他的手也放在了一旁。
却不想,她的心软根本就是助纣为虐!
张越戈起初还老老实实,可随着时间推移,他那一双手越来越不老实……
她板着脸摁住他手腕,正欲呵住他愈加放肆的动作,就被他一个埋头咬住了嘴唇。
直至后半夜,她都没能得到喘息。
“你还想嫁给谁?”身上是他凶狠又焦躁的质问,“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
楚玉瓷阴着神情勾了勾嘴角,不予他任何答复。
张越戈提了力道,撞得她支离破碎,眼尾涌现一抹杀红,制住她双腕的手都抖了抖。
“别想了——”
“你这辈子原就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