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被胡扬围杀,才杀到宫里,想要篡位的?”
云舒再次重申,“我说了,我还没登基,你现在还是皇帝。以及,我昨日只是想要找你要个说法,是你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
承安帝突然觉得委屈,押着他的禁军首领进殿,还怪他多想?
“言归正传。这虎符和密旨是从胡扬那里搜出来的,你还说我伪造密旨嫁祸给你。我又不是你,整天闲得发慌,在那嗑药玩。
动动你那吃五石散吃傻了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承安帝的委屈和伤感被堵在喉咙,上不上下不下,只能瞪着眼指着云舒,难以置信道:“你,你居然敢骂我!你刚还说我是你父亲!”
怎么会有人变脸比他还快!
云舒暗自翻了个白眼。承认你是父亲,只是不要你的命,没说不能骂你啊。
“兵符都能丢,被骂几句,不是应该的?”
承安帝:“……”
高满寻常是不会对这类事发表意见的,但他听云舒这般说,也发现了这里面出了极大的问题。
他知道陛下对夏王不满,但也知道陛下并没有动手的打算,至少暂时没有,那么这个密旨和兵符就很有问题了。
他小声劝解道:
“陛下,夏王殿下应当没有说谎。您仔细想想,兵符和密旨那些是不是被人伪造了?”
承安帝手一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朕的私章,只有你知晓在
哪,至于虎符,除了朕,没人知道朕藏在了什么地方。若说密旨是伪造的,那就只能是高满你。”
高满没想到,说到最后,自己却成了最有嫌疑的那一个。
“陛下,老奴真的没有,您给老奴十个胆子,老奴也不敢做这种事啊!”
云舒:“传旨给胡扬的,是宫中一名叫德安的小太监,据说是高常侍您的徒弟。本王派人去查了,在后花园的冰湖里发现了他,人已经没了。死亡时间,应当是昨日下午,也就是胡扬收到兵符和密旨后不久。”
高满一惊,没料到居然是自己的徒弟德安传的信,而且人还已经死了。
他顿时连声解释,不是他令德安做的。
云舒继续道:“行刺的人落下了匕首,根据对比,正是杀了德安的那把。”
所以那名死士,先是杀了德安灭口,接着又要杀承安帝。
除了北营没有被召集入宫外,这也是云舒笃定此事不是承安帝所为的原因之一。承安帝既然令德安去传密旨,就没有必要要了他的命。
云舒此番过来,就是为了查幕后之人。承安帝在明面上,不足为俱,烦的是那些藏头露尾的老鼠。这些老鼠甚至还会借刀杀人,比如这次的事。
不是承安帝围杀了他,便是他因被围一事杀回皇宫,要了承安帝的命。
按照有利可图来说,谁得利,谁就有嫌疑。
虽然准备不充分,但若胡扬真的得手,那最大的赢家便是承安帝。
若因为准备不充分,承安帝败了,云舒弑君夺位,这赢家便是云舒。
但这里面还有个最大的可能,那便是两败俱伤。
莫非是燕王或者楚王?
若真的是他们,那谁是京中的那个内应?毕竟偷盗兵符这事,可不简单。
高满想了想道:“昨日一直是老奴陪在陛下身边,德安他并没有侍奉陛下啊。”
承安帝其实也不是真的怀疑高满,闻言他也低头思索了起来,然而大约是药吃多了,他的记忆力已经大不如前。
如今一思考,头还突突突地疼了起来,很快承安帝便受不住,抱着头喊:“高满,快去将朕的药拿来。”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