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又不是铁打的,哪能不会病呢?”
萧厉便说:“那娘您直接把要换洗的褥子拿给我,我去洗。”
萧蕙娘数落他:“不是让你带阿鱼去买笔墨么?”
正巧院外在此时传来了拍门声,还有侯小安的大嗓门:“大娘,二哥!”
萧厉便道:“让小安带她去。”
侯小安进门,手上拎着一袋热腾腾的包子,冲萧厉和萧蕙娘打了个招呼,便兴冲冲地朝温瑜道:“阿鱼姐姐,我打探到消息了!”
温瑜闻言,睫稍不由轻扬。
侯小安将包子放到了桌上,坐下后一股脑道:“奉阳被封锁了商道,如今倒是还没消息传出来,但洛都可就乱了,听说那位攻进了洛都王宫的鄂州节度使裴颂,在上华宫瞧见了菡阳翁主的画像,一见倾心,奈何菡阳翁主已随长廉王逃往了奉阳,裴颂便命画师拓印了菡阳翁主的画像,正在四处搜寻同菡阳翁主相似的女子呢。”
萧蕙娘倒了碗热茶给他,他喝完后抹了一把嘴,继续道:“我听瓦市那边的行商说,归顺了裴颂的州府,城门口都贴着菡阳翁主的画像呢,只要是民间有神似菡阳翁主的姑娘,上报官府后,可得赏金十两。街上还有官兵巡视,凡有遮面的女子,都要被叫住盘查。”
他说完有些鄙夷地道:“那位鄂州节度使,看来还真是个色中饿鬼!”
温瑜听得这些,脊背却窜起一股寒意。
裴颂是在找她!
他知道她秘密前往南陈借兵去了,只要截住她,父兄那边没有援兵,支撑不了多久的。
许是见她神色太过难看,侯小安摸了摸后脑勺,有点茫然地问:“那个……阿鱼姐姐,这消息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