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寻我有事?”
萧厉说:“你丢了东西。”
温瑜听到此处,已不动声色蹙起了眉。
萧厉抬脚朝她走近,中指勾着络子垂下一物,说:“还你。”
正是温瑜弄丢的那枚香囊。
他是冒雨而来的,他浑身湿透,香囊自然也已被雨水浸透,络子上的流苏正往下滴着水。
温瑜沉默地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对镜画起眉,道:“不是我的。”
萧厉看着她对镜描眉,说:“那晚你走了,我在湖边捡到的。”
他声线平稳,只是淋了雨的缘故,听起来有些哑
似被他扰得没心思画眉了,温瑜停下手中眉笔,回过头有些冷漠地看着萧厉道:“我说了,不是我的。萧将军,你今日冒大不韪前来,若只是为同我说这些,大可离去了。”
她转过头欲继续画眉,却被萧厉攥住了持眉笔的那只手,他半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神色,只轻声问:“温瑜,你在逃避什么?”
温瑜别开眼:“我听不懂萧将军在说什么。”
萧厉将那枚香囊放到了温瑜梳妆台边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说:“我打开看过了,里面是我刻给你的那枚鲤鱼木雕。”
温瑜拢在袖中的另一只手攥紧,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萧厉说:“捡到这香囊的时候,我很高兴,高兴你或许也是有那么一丁点喜欢我的。你要忻州和伊州做嫁妆,我借着剿匪,摸清了忻州和伊州周边地势和兵力布防,也想出了不需要再和任何一方联手,同样能夺下忻州和伊州的法子。所以想来问问你……”
屋外雷雨声更甚,雨水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
他攥着温瑜手腕的那只手微微收紧,艰涩开口:“温瑜,不嫁你的陈王了,嫁我行不行?”
“梁国,我替你复。你温氏一族的仇,我替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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