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女尊 (3 / 4)

痛难忍,乃至心生恐惧从此畏于见人?!

总归御医来了才能知晓。

再看那蜷在凤床下的男子,她便拦住身旁的宫侍,不让他们开口。果不其然,不曾听见外面的动静,那男子便也不再出来了。

而此刻,乾清宫内早已不复先前整洁。总管苦中作乐地想,如此也罢,总归主子的伤口不会继续崩开,也省了陛下责罚。

待宫侍们将倒下的桌案、面盆架一一扶起,又将地面的水渍擦去后,总管便招手示意众人退下。

如此一番,这乾清宫方才再度安静下来。

乾清宫外,宫侍们时刻警惕。殿内,那凤床下的男子望着宫殿门口,俊美的脸上浓眉斜飞入鬓,双眸异常专注,似在思索着如何突围。

不像在宫中,倒像在囚牢。

*

卯时一刻。

宫道上薄雾渐散,辛言忱抬头望去,暗沉的天光下远处的坤宁宫安静矗立,单是那悬着的匾额上的三个字,便尽显恢弘沉稳。

延珍宫与坤宁宫离得不远,辛言忱又一贯谨慎,后面几次请安都来得颇早,对君后更是从来不失恭敬。渐渐地,他与坤宁宫的宫侍们也都熟稔几分。

这种熟悉与之前的张公公又是不同,并非多个心腹,多双眼睛和耳朵,仅仅是个面子情。

辛言忱也从未想过在坤宁宫内安插钉子,不过是与人为善、随手为之罢了。

踏在宫道上,远远地一道身影自坤宁宫内走出,乃坤宁宫八位一等宫侍之一,云绡。

不同于云绸的傲气,云绡与谁都处得来,一般并不负责贴身伺候君后。几次遇见,也都是他打发粗使下人,或与其余侍君传话。

辛言忱似有所觉,他放缓了几分脚步,果然见那云绡快步走来,与他行了一礼后盈盈笑道。

“辛贵人安。”

“传君后大人口谕,今早不必请安,还请辛贵人回吧。”

许是对辛言忱有几分亲近,云绡又苦着脸道:“奴才得快些把这消息传到其他宫殿,若是累得各宫主子们白白跑一趟,君后大人必定饶不了奴才。”

“也就是知道辛贵人您素来性情和善,奴才才敢多嘴几句躲个懒。”

辛言忱自是安抚一二,说些不疼不痒的话,之后,云绡便又匆匆朝着远处走去。暗沉的宫道上,那道略显纤弱的碧色身影渐渐消失于雾气深处。

主仆二人这才不紧不慢地朝着延珍宫走去,才走几步,秋鱼便忍不住道:“主子,早知道咱们晚些来便是了。”

二月的天仍旧寒凉,早起实在是不小的折腾,若是在君后面前刷些脸面也就罢了,今日竟连人都未曾见到。

都站在宫外了,不说喝杯茶,便连逐客,都只派一个宫侍过来。这未免太过瞧不起人。

——乾清宫的事极为隐秘,秋鱼以为君后躲懒不愿早起,这才免了请安。

说到底,秋鱼心底里便不赞同这讨好君后的行为。在他看来,攥住陛下的心才最要紧,便是君后对主子再满意,难道还会将陛下推到主子身边不成?

谁会嫌陛下的恩宠多呢?君后也不过是仗着家世,才得以霸占陛下每月初一与十五那两日罢了。

若是曾经,在内务府毫无根基的秋鱼不会胆大至此,竟瞧不起这一国之后。可跟着主子来了几次坤宁宫,瞧见各宫主子们争吵、争宠,君后却从不多加干涉,他便也存了几分轻视。

瞧那戚君后呢,家世再好,没有太上皇的宠爱,没有儿女傍身,而今整个宫中有谁瞧得起?都只记得一个福太贵君罢了。

辛言忱静静望着远处。

影影绰绰间,那桂殿兰宫风华难掩。这是人间极富贵的地方,他却不期然地想起了辛府,想起4岁那年初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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