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搅合,没的还与那未来的皇女亲爹结了仇。
可这次不一样。
这次若是不来,未来皇女没准便被一群只会争风吃醋的蠢货弄没了。
*
“见过福太贵君大人。”
君后领着各位侍君,恭敬地与那一身绛紫色的男子行礼。
辛言忱的位置靠近门口,于行礼之前便先见着了那福太贵君。选秀那日的印象早已淡去,印在眼底的便是如今这位。
只见那人穿着一身绛紫色的太侍君服,横挂着一肩带,有繁复贵重的刺绣在其上。绣线里裹着金丝,在殿内便已熠熠生辉,着实富贵逼人。
福太贵君大约已经忘记了自己“颇喜青州风光”,看都没看辛言忱一眼。
他冷嗤一声,斜睨了眼站在君后侧后方的裘荀生,眼中嫌弃自不必提。
“往日里免了这请安,倒叫哀家错过了许多好戏。”
好戏......这便是说他们是戏子了。
君后率先请罪:“是怀景御下不严,还请福太贵君赐罪。”
辛言忱琢磨出了这话中的滋味。
自称为“怀景”,而非“儿臣”,便是君后率先低头。他身为女帝正君,本可跟着喊一句“父亲”,却仍以“福太贵君”尊称,也是一种低头,给足了福太贵君脸面。
果不其然。
福太贵君松了松眉眼,却是将君后扶了起来,戴着精致护甲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好孩子,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君后温顺垂眸:“此乃儿臣之责,只盼能为陛下分忧一二。”
福太贵君愈发满意,扫过那些仍跪着的侍君们,目光在最前方的三人身上停了几秒,心中到底还是失望。
一个林侧君,不过外室之子,仗着近身伺候陛下,刻意引.诱得了这从五品侧君的位份,听着便不光彩极了。
一个臻公子,出身乡野、性情刁蛮倒也罢,却愚蠢至极,心底毫无容人之量!
最后一位原美人,出身尚可,偏性子弱了些,瞧那身子也不像能诞下皇女的,实在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至于最后一位高位侍君,那传闻里的静公子,更是被陛下护得跟什么似的,想来也是个妖精般的人物。
这些出身卑贱的妖精们,全都欺负他恬儿年纪小,没经过事儿。
福太贵君心中哀叹,竟觉得怨了一辈子的先帝也算有可取之处,起码在后宫呆的久、一眼便能看穿那些个矫揉造作的妖精。
他愈发坚定了心中的决定。
被君后搀着,福太贵君朝着台阶之上的交椅走去,他刻意放慢了脚步,那些侍君们便也跪得格外久些。
直到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上首方才传来一句“起来吧”。
下马威给足了,便可以开始正事了。
福太贵君欣赏着自己衣裳上的绣样,随意道:“既然都知道了余家公子的事,君后,你便挑个日子请人进宫玩玩吧。”
“请这等有福气的男子进宫,想来也是你们所盼着的,哀家便遂了你们的心愿。”
辛言忱忍不住敛眸:这话未免太过霸道!
说是进宫玩玩,实则不过走个流程罢了,想来下一步便是册为侍君。况且哪个男子愿意为妻主挑选小侍?竟用那般理所当然的语气说这是他们的心愿,实在是可笑。
既然这是他们所有侍君的“心愿”,想来便连陛下也无法拒绝,而福太贵君,也着实算不上强人所难,反倒算得上“心善”。
偏这荒谬的话无一人反驳,方才牙尖嘴利的侍君们,一个个变成了哑巴。
君后顿了顿,温顺道:“儿臣遵命。”
福太贵君约莫是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