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法控制别人想什么,做什么。
话罢,转身往外走。
金陵城内,关于朱四郎、朱四郎赶秋闱的议论,非但没有平息,随着张榜日越来越临近。
以他做过的那些事。
“参加了!”
朱标手梢有些冰凉。
朱标站在牢房外,“你的肺腑之言太悲观,为什么,孤就容不下老四!孤坚信,孤可以!”
哼!
微哼一声,“若是早有这种心态、这种觉悟,何至于落得如此地步,至少都是咱麾下一个栋梁。”
“太子,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罪臣想对您说几句掏心掏肺的话,只希望,等臣死后,家被查抄,涂家流放时,太子能怀着怜悯之心,让涂家往后的日子好过点。”
可以去岭南,可以去辽东,也可以去西边的甘州……
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涂节摇了摇头,收敛思绪,真有一天,要遭殃的,也不是他涂节了。
他针对土桥村孩子的行为,别说朱四郎,就连皇帝、皇后都给他判了死刑。
“臣人之将死,为家族,发自肺腑提醒太子爷,若无包容朱四郎的胸怀,就千万不要用朱四郎!”
他当时病急乱投医。
逼着皇帝在你们兄弟间,选边站!
逼着你们父子相残、手足相残!
……
只要太子肯答应。
……
“看得出来,太子现在并不抵触燕王的优秀。”涂节笑笑,“关于太子和燕王谁更优秀,并非臣一人之判断。”
很快就被送到朱元璋案头。
涂节自嘲一笑,“太子爷,不是臣自夸,满朝文武,乃至陛下,就这件事,对朱四郎的认知,都不如臣!”
“这六位高官,现在全都在诏狱了!”
某刻,突然感觉身后香软贴上。
是朱四郎的一颗棋子。
他至少就能列举十几种。
砰砰!
他身在局中。
“有没有二哥的人。”
“母后给土桥村孩子上过课。”
当然,他也是马后炮罢了。
“听说了吗,御史台一位三品、三位四品、两位五品,总计六位大员,自查自纠期间,企图蒙混过关被朱秀才和他的学生发觉!”
涂节抬头,错愕看着朱标,脸上渐生绝望……
任何试图从朱皇帝、太子、朱四郎,父子、兄弟矛盾中谋利的,都有做此事的动机。
翌日。
但他看得清楚。
涂节是真的发自肺腑,掏心掏肺。
涂节缓缓低头,满嘴苦涩,笑笑。
所以才把带领高丽使节,去京城这个任务,交给他们。
呵呵……
安顿一群调皮捣蛋的皮孩子休息后,又哄两个小家伙入睡后。
新的一天。
涂节似笑非笑,“太子担心朱四郎对你有所保留?还是觉直接询问朱四郎没面子?……”
有很多种原因驱使太子做出这一行为。
“罪臣没想到,朱四郎的定力这么强,定下杀臣的决心,半点不为胡惟庸所动摇,这种坚毅心志,令人震惊!”
沙沙沙……
于此同时。
更多人则在讨论朱四郎秋闱能否中举。
人生就不会这般大起大落。
恨朱四郎吗?
肯定恨!
但经过此番事情后,他不想,也不敢再招惹朱四郎了。
也就是汤总兵,知道陛下十分信赖他们。
她知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