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阿姐的帕子,而是阿姐的手,会怎样?”
陈卿瑶恼道:“混账!两年前我还是你的母妃,你竟有那样的念头!”
李霈笑了笑。
“嗯,早就想那样做了。”
他握住陈卿瑶的手轻搓,神情透着帝王应有的淡漠。
可内心的火却熄不住。
他神色恹恹,松开她的手:“罢了,如此也太没意思。”
陈卿瑶以为他失了兴致。
不料,他按住她膝头大大往上压,垂目细细看着她:“触碰也好,攥紧也罢,终究还是分离的。阿姐心里没朕的位置,魂也总是飘得很远,这不可以。朕和阿姐,总得有些地方得相连着。”
他寻到窍门,轻按点戳。陈卿瑶满面潮红,急道:“李霈,你冷静冷静!”
李霈看到了她眼底的恐慌。
那种感觉他很熟悉,并非怕被伤害,而是被拿捏前的不安。
从来都是她在拿捏着他。
她也怕被拿捏么?
李霈眼底偏执被温柔取代,他仔细钻研,用尽手段勾弄,她果真变了神色,难耐蹙眉,在快乐与痛苦间浮沉。
看她在他掌心沉浮,纠缠他数百个日夜的杂念忽然被驱散。
“阿姐……”
玄色袖摆摇曳得更为恣意,女子失了理智,左右摇头,腰肢高拱,如被拉到极致、濒临崩裂的弓。
不够。
尽是手被包容,远远不够。
李霈忽地收回。
她短暂地长舒一口气,随即竟无比茫然,这茫然让她觉得不妙。
“空么?”
李霈指腹描摹她红透的眼梢,低喃道:“我也觉得空。”
陈卿瑶偏过脸不承认。
李霈扶起她,相对而坐,手点着她心的位置:“我曾想过把它剖出来握在掌心,可那样的话,阿姐就活不了。我想离你的心更近一点,该怎么办呢?吻你并不能走进你心里,或许——”
他垂下眼。
“进到这里可以。”
陈卿瑶意识到危险:“不,不要……你滚、你出去!”
李霈手控着她的后脑下压,让她看个真切:“阿姐,可要看好了……”
陈卿瑶挣不开,只能看着。
她想起那句“引狼入室”。不错,他是匹恶狼,极有耐心的狼,正一厘一厘地欺进,且极执着,只要她挪开目光,
便会停'下唤她看着这一切。
终于没有保留。
李霈总算满足,徐徐地吁气。
“哈啊……
“阿姐,我的阿姐。”
他将她放倒,抱着她。陈卿瑶以为他只是先缓缓,谁料他温柔抚着她发顶:“困么?阿姐,可以睡了。”
他压着许久,都没动。
如此杵着,陈卿瑶实在难受,她艰难吸气:“你是故意折磨我么?”
李霈没说话。
她低头一看,他安静地闭着眼,脸埋在她颈窝,似乎经历了许久的疲倦,终于得以放心地入睡。
陈卿瑶想推开,奈何他即便睡着身体也是有意思地桎梏着她。
非但没放软,还更昂扬嚣张。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陈卿瑶实在困倦,半睡半醒间,下方一阵空。
终于解脱,她正要睡去,却梦到自己坐在船上,被浪头冲得猛窜。陈卿瑶睁眼,见李霈撑起身,目光沉沉地俯视她,他们皆无寸缕覆身,她的膝还被他按着贴至肩头,被迫感知他的占有欲。
无休无止。
躯壳不自觉的迎合更让她挫败。
偏生李霈还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