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时,阿姐也如此缠人?”
陈卿瑶想不到李霈还是对人事一无所知,完全看不出她不曾嫁人,她索性故意激怒他:“明知故问!”
“咚——”
木架与墙板相碰。
陈卿瑶没守住声儿,羞恼叱道:“隔壁有邻居,你要点脸!”
李霈挑眉。轻夹她发间红珠:“阿姐……唤出声,出个声,我便听你的。”
陈卿瑶不肯,嘴抿得死紧。
又是一响。
巨大的动静让她更紧张了,相比让李霈得逞,她更怕邻里说闲话,只能松开齿关,如他所愿地出声。
“真好听。”
李霈守信了。
可被他抱着在屋里散步时,陈卿瑶后知后觉,她低估他的坏了。
“呜……”
她发狠捶着他肩头。
李霈唇贴在她额际,声调缱绻:“看,这样就发不出声音了。”
晨起后,陈卿瑶半步不出门。
邻家婶子照例来送菜,见院内一墨衣高冠的青年正端坐着,给虚弱得不成样子的陈娘子颈侧抹药。
青年通身贵气,像把宝剑,与这小院格格不入,但动作格外温柔。
婶子想起昨夜那些动静,笑道:“这便是陈娘子家的郎君吧,娘子搬过来这么久,还是头次见!”
李霈挑眉轻笑。
他认了下来:“正是在下。”
陈卿瑶能猜到他们昨夜动静有些大了,不是因为那婶子满脸写着“都是过来人”,而是到了后半夜,她竟失控哭出声。
邻居走后,李霈笑问:“阿姐,还要在这里住下么?”
陈卿瑶彻底抛却往日的端庄,讽道:“堂堂帝王都不要脸
,登堂入室染指人妻?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我要什么脸?”
李霈笑了:“人妻?谁的妻,你那凭空捏造、但从未出现的夫婿么。”
昨夜是他失了理智,今晨起来派人一打听,才猜到真相。
他心情颇佳,又道:“两月前,曾有来路不明的人持你妹妹画像在她出事那一带寻访,问其身份。”
若是陈家的人,不会问身份。
陈卿瑶:“阿姒还活着?”
李霈说猜不准。
他把她揽入怀中:“阿姐,殷家的人已被朕除尽。留下来,你想要的,朕会给你,你的妹妹,朕也帮你寻。”
在她拒绝前,他轻吻她颈侧瘀痕:“听闻南疆有邪术,可把人炼成傀儡,倘若阿姐实在不听话,朕也只能如此。阿姐,乖一点不好吗?”
.
陈卿瑶放不下可能还活着的妹妹和家族,随他回了建康。
一到建康宫,李霈便领着陈卿瑶到了勤政殿后的一方密室里。
“咔哒——”玄金锻造的锁扣不容分说地锁住她的腕子。
“混账,你要软禁我!”
李霈将她的一双细腕锁在她身后,让她不能动弹,旋即像两年前一样,将她的两襟褪至臂弯。他不顾她挣扎,将脸埋入,不仅如此,还使劲吸。
“下流!”陈卿瑶怒骂。
他抬起脸,把她按在他怀里:“心跳得好快,还是那样软,可为何嘴这样硬?说两句话哄骗哄骗朕,朕就给阿姐开锁。否则,我可要把你关起来。”
“你休想!”
陈卿瑶涨红了脸,她知道李霈或许吃软不吃硬,但她说不出服软的话。
一狠心,她朝他肩头用力咬下。
她用了全部的气力,甚至把这些年对殷氏、对真正伤害过她那些人的愤恨都加诸在李霈身上。
李霈任她咬着,浑身发抖。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