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贺岱岳审视着两人的神情,指了指害怕得不停发抖的男人,“他身上恐怕有人命。”
“你怎么看出来的?”一名警察锐利的视线落到贺岱岳的脸上,“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小何。”年纪较长的警察低呵,“人家贺岱岳是当过兵的,他若是一伙的能帮着我们抓人?道歉。”
“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小何悻悻道,“不过你是怎么看出他身上有人命的?”
小何满脑子的问号,他们起初接到报案,是按照一般的抢劫案子受理的,后来阴差阳错地查到他们跟一起人命官司有牵扯,才转为重案增派了人手。
“他在怕死。”贺岱岳给小何解惑,怕死跟怕劳改的程度是不一样的,两人合伙抢劫,一个人抖若筛糠,一个满嘴求饶。
他为什么会怕死?当然是知道他犯的罪不仅仅是劳改那么简单。
贺岱岳的话一说完,双腿发抖的男人浑身脱力地噗通跪下了。褚归恍然大悟,难怪他之前跑得跟拼了命似的。
“听清楚了吗?平时让你仔细学着点。”四名警察里的队长借此机会教育道,小何一个劲答清楚了清楚了,看着贺岱岳的眼神充满了膜拜。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回想起贺岱岳按倒罪犯的身手,妥妥的当警察的好苗子啊,如此人才从部队退伍怎么没往他们县城派出所安排呢?
小何性子欠缺稳重,心思几乎写在了脸上,他张了张嘴,话将将冒到喉咙,脑袋啪地挨了一巴掌:“发什么愣,赶紧押人回所里了。”
“哦。”小何挠挠后脑勺,掏绳子把两人前后绑了,心情颇好地对贺岱岳道了声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