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信拿出来给侍女看,“这是你姑爷写的信吗?是什么文字?”
侍女仔细辨认了一番,她们文化程度不高,不认识这些字,但却能分辨出这是什么样的字体。
她断然否认,“这不可能是姑爷写的,这上面是夷族人的字,姑爷怎么可能会写夷族人的字。”
“夷族人?”
阮梨生活在蓬莱太久了,对凡界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在这些人的世界里都有哪些民族,更没听说过这个夷族。
侍女解释说,“夷族本性凶残,嗜好掳掠,他们没有固定的居所,都是抢到什么地盘就在那里驻扎生活,也不从事劳作,粮食吃完了就去其他地方掠夺,是愚昧暴力的民族,我们老爷在的时候对这些夷族人是深恶痛绝的。”
听完她的介绍,阮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信,又有点不确定了。
这肯定是某人跟夷族来往的信没错,但究竟是不是凤凰男写的还不清楚,不知道信的内容的话也很难确定凤凰男在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阮梨拎着这些信回到了卧房,没多久,岳蔓也回来了,一脸的烦闷,“那老头子啰里吧嗦地讲了一堆生意场上的事,我怎么可能听得懂。”
“什么生意?”
岳蔓:“好像是要做什么马匹类的生意,说好下个月将马送来,让沈府记得跟守城门的人交代一下及时放行,城里对外来人的管制好像还挺严。”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特别的,阮梨却眼皮一跳,“马匹?沈府突然定马匹做什么?”
“那谁知道,可能城里缺马了吧。”
岳蔓嘟囔着说,“沈府的势力范围还挺大的,连城门开关都管得着,这座城怕是就姓沈吧。”
她问,“你有什么收获吗?”
阮梨掏出信,“在凤凰男书房里找到一叠信。”
“又是信?话说咱们分工还挺明确的,我一直见外客,你一直找东西。”
阮梨把信递了过去,语气怅然,“找到是找到了,但这信上的内容看不懂,也不知道是不是凤凰男的字迹。”
感觉线索好像又断了。
岳蔓把信展开扫了几眼,“看不懂?虽然这字体像蚯蚓爬,但我看的懂啊?”
说完她自己倒疑惑了,“奇怪,我怎么看得懂?”
阮梨鲤鱼打挺从床上爬起来,“你看得懂??!”
这也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