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高大。她家境贫寒,一门心思地想要参透经法的真谛,便求到了阿竹跟前。
阿竹自然没有不收她的道理,只是这位女学生上课时总是盯着阿竹瞧,阿竹只以为她是听不懂问题,可课后她交上来的答卷又无一处错漏。
着实是奇怪。
瑛瑛听后也静下心来沉思了一会儿L,旋即想起薛怀前些时日与她提起的李致,瞥了眼女儿L疑惑的神色,心里更是爱怜无比。
她的女儿L这半辈子已吃了这么多的苦,往后不该再被人肆意胁迫才是。
所以她便告诉阿竹:“这人可能是太子乔装打扮的,至于用意为何,娘亲尚且还不知晓。只是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不能与他单独待在一处,你可明白?”
阿竹听了瑛瑛的解释,心里愈发不安,只是一时又抓不到什么头绪,便也只能点了点头,乖顺地说:“女儿L知晓了。”
翌日清晨,阿竹在赶去书塾的路上便又遇到了乔装打扮的李致,李致本就生的阴柔俊秀,换上女装顶多就是显得身量高一些,其余并无怪异之处。
阿竹如今知晓了他的身份,便愈发不敢搭理他,即便是与李致在书塾门口迎头相望,她也朝着另一侧退着躲避了过去。
李致不曾言语,只是饶有兴致地瞧着她,盯到阿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眸光。
两节课结束后,李致一改昨日的沉默,便走到了阿竹的桌案旁,甚至没有捏着嗓子便问她:“为什么躲我?”
这是李致与阿竹说的第一句话,如此突兀,如此蛮不讲理又没有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