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椅子上,“还是拿着失忆套我的话,给你的舒舒讨公道呢?”
姜承怿脸色微变,“舒舒只是我的妹妹。”
“我知道啊。”陆语惜回答,“我说的就是妹妹,侯爷以为是什么呢?”
没有证据,捅破的那个人就是最吃亏的。
他们兄妹俩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就陪着他们演戏。
看看谁能演过谁,谁能玩死谁!
姜承怿干咳一声,又回到自己的主位上,“既然已经戳破,我们也不装了。”
“我有心上人,娶你也是无奈之举,我也是想着你少受点伤害,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感情最后伤心,才会想出装失忆,但你却借着我失忆给我戴绿帽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陆语惜毫不示弱地反问,“侯爷一句失忆,我忙里忙外的翻医书,请名医给侯爷治疗,现在又因为侯爷轻飘飘的怀疑,就认定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我明明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侯爷说说我那点过分了。”
姜承怿揉了揉发痛的额头,陆语惜嘴太硬了,明明坦白说清楚,维持表面的太平,好好过完余生不就好了吗?
非嘴硬让他接不下去。
让陆语惜独守空房确实是他的错误,他也理解陆语惜毕竟年轻,不甘寂寞,也没有说怪罪他。
他还甚至为了她的面子,贴心地屏退所有人,谁家的丈夫会有他这么伟大的度量。
陆语惜简直不知好歹!
“我自己有没有和你做过那种事我会不知道,老子我又不是真的失忆,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姜承怿压着心中怒火,最后一次警告。
“只有失忆才能不记得事?”陆语惜理所当然地问,“大婚当夜侯爷喝醉了酒,乱性圆房都是情理之举,那日我们圆房的帕子可是陆家长辈见过的,我看胡搅蛮缠的是侯爷吧!”
陆语惜:“若侯爷非要戴个绿帽子才舒服,那我敲锣打鼓得找个小倌伺候,敲锣打鼓得给侯爷戴上,而不是侯爷一张嘴,无中生有!”
姜承怿气恼地锤了好几下桌子,缓过气来,“好,就算是我们新婚夜确实圆房了。”
“就算?”陆语惜咬文嚼字,“侯爷何必说的这么勉强,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说的这么勉强像是我强迫的。”
姜承怿深吸一口气,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陆语惜嘴皮子这么厉害,转移话题,“你是怎么知道舒舒失身的事?”
他要探清楚陆语惜对于他们兄妹之间的感情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