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瑾握着陆语惜的手低吻,“安安你等等我,我一定会为你带来解药的。”
陆安拉住准备离开的傅寒瑾,“晋王殿下别冲动,我比谁都希望语惜活着。”
“但是青元草虽是解药,能压制碧落散吊着一条命,但青元草最根本是还是一种毒药,两种毒药在体内,对人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与其让语惜痛苦地活着,就这样安安稳稳地去世也挺好的。”
傅寒瑾生气地推了一把陆安,“她是你的女儿,就算是三个月的命,我们也不能放弃呀。”
“可这三个月对语惜是非人的折磨。或许比你体内毒发作时还要痛苦,我自然心疼我的女儿,可我不敢想她被毒折磨慢慢掏空身体的样子。”
傅寒瑾抹开脸上的泪痕,“她有选择活下去的权利,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还有其他办法为她解毒。”
“我不喜欢等死,更不会再亲眼看着我珍视的人在我面前死去,而我却无能为力。”
陆安蹲下身抱着头,声音抽噎得说不清话。
傅寒瑾大步离开,只要还有一线希望,他就永远不会放弃的。
傅云珩看着眼前的场面,问:“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陆安抬头拜见过皇上后,说:“谢皇上关心,语惜的病情有点严重,我有事没有头绪。”
“连你也没有头绪?这到底是怎么了?”傅云珩急忙询问,他留着陆语惜还有大用呢。
陆安把陆语惜的病情简单地向傅云珩解释后,傅云珩将眉头皱得更深,“晋王说的没错,就算再痛苦,以后是死是活,还要陆小姐亲自来选。”
“何况她现在还是定安侯府的人,定安侯府通敌叛国的罪名还没有解释清楚,还没有拿到定安侯府的和离书,陆小姐一定不会想死的。”
陆安点头,抿紧唇角让自己不要发出哽咽的声音,“谢皇上教诲。”
傅云珩打量了一眼陆安,经受失女之痛把他的身体压弯,心中也划过一丝柔软,安慰道:“老陆,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昨晚借用晋王名义私刑的人朕已经着手处理了,一定会有结果的。”
陆安诧异地对上傅云珩的眼睛,“皇上是因为晋王殿下,我女儿才会遭受到如此打击?”
傅云珩说:“不是晋王动的手,但多少和晋王有点关系,朕打听清楚了。”
“昨晚陆语惜向狱头带话,让晋王亲自审问,她愿意交出姜承怿与北宁通敌叛国的重要罪证。”
“朕与晋王是今早才知道的,结果被有人昨晚钻了空子,才会导致现在的悲剧,你也别怪罪晋王,看到陆语惜这样,他也很心疼的。”
陆安垂眸点头,“谢陛下宽慰,老臣知道。”
……
傅寒瑾派人加急去北宁寻找药,怒气冲冲地回到晋王府,一脚踢开林清桉的院子。
“晋王殿下突然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林清桉并没有意外傅寒瑾的到来,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
“昨晚对陆语惜动私刑的人是你!”、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林清桉笑道:“殿下在说什么?昨晚我一直都在王府,王府的下人都可以玩为我作证,殿下无缘无故的冤枉,真是让人寒心呀。”
傅寒瑾不与林清桉废话,“你的那点小把戏不要在本王面前耍,把碧落散的解药拿出来。”
林清桉皱眉,“什么碧落散?”
“还装!”傅寒瑾重重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桌子,“姜承怿死的碧落散,是你借姜雅舒的手喂给他的。”
“那件事本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在意,如今你居然把这么恶毒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