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斩月不可置信的看向霍修,两只圆圆的小鹿眼睛瞪的滴溜圆。
你没事吧?拆我台?
“人的感情问题,属于不可证伪问题,你自己的心都装了不止一个人,我又怎么证明我心里只有一个人!”
“诶呀,你一个小女娘,怎么张口闭口都是这些个男女之事。”王夫人一脸鄙夷。
“王夫人,我一个闺阁女子,今日在这里说什么都不为过,我的每一句话都是在为我的清白辩驳,为了清白,又有何不可?”
江斩月眉心紧蹙,脸颊也因为怒气而染上了绯红。
她倒不是气外人拆台,是你霍修,能不能在这个时候捣乱,让她乱了心智。
看来,非使出杀手锏不可了。
她清了清嗓子,眼神中犀利之色升腾:
“从现在开始,阻拦我自证清白的,干扰混淆视听的,我都会一律认定成有嫌疑的人,并进行证明。不想被牵扯的,请暂时不要开口。”
江斩月背着手,信步走到扶樱的身边,顺手拿起旁边茶桌上的一块茶布,垫着抬起的她下巴,嫌弃的捏着左右看了又看。
“你说我将你打晕,又把你的脸划破,请问,我打了你几下,打的何处?”
“呃,奴婢当时怕极了,只顾着护着头,并不记得打了几下,至于打在何处,这里......许多外人,奴婢不好讲出口。”
“好,那请几位婢女随你进入内室验伤可好?”
“哼,你当时打我的时候是用垫子隔着,根本看不出伤痕,怎么验?”
“那就是没有!”
“那我脸上的伤呢!这总该是证据了吧!”
“好,划伤脸的时候,你是否清醒过来?”
“我......我醒了,我看到是你拿着针一样的东西,伤了我。”
“好,你能看清楚我的脸,那请问我当时可有说什么话?”
“你当时说......霍将军是你的,你要毁了我的容,让将军以后不会再多看我一眼。”
“啧啧啧,看来是一个妒妇的形象,既然你能说的这么清楚,也能证明当时你是清醒的。既然醒着,为何不直接找人求救,而是在那无人的巷子躺着,等着婢女发现?这合理?”
“我......我后来因为疼痛难忍,自然是又昏了过去!”
“很好,又昏了过去!”江斩月盯着扶樱捂着脸的帕子,开口道:
“我从进府遇见你到参加长平郡主的生辰宴,两个时辰是有了,而你帕子上的血还那么新鲜,没有半点干涸与变色,请问你什么仙女,血竟然不和常人相同?”
“哦,对啊,江小娘子说的没错,我们在战场上,一般的血口子,一盏茶的功夫就凝固了。如果更深,那这人两个时辰还不处理,怕是要死了。”
柱一在一旁突然插嘴,这个他很有经验。
“多谢!”江斩月朝着柱一道了声谢,又继续开口:
“诸位,第一,扶樱口中所说伤口发生时间与目前状态不合符。第二,若此刻鲜血的状态为真,那两个时辰不间断的流血,人是不可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的。第三,扶樱衣裙上半身有泥,显然是在地上倒下过,以此证明她没有换衣服,可身上,发髻上没有半点血渍,这不可能是在两个女子相搏后所产生的割裂伤。以上,扶樱口中所诉全部是假话!”
江斩月一口气说了这许多,但简明扼要,句句直至要害,众人震惊不小,刚才几位跳脚认定江斩月是凶手的人也偃旗息鼓,眼神躲避。
“我......我,身上没有血......是因为......”
“是因为你又昏过去了?还是眼睁睁的看着我割破你的脸,你一动不动?我杀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