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喊了声,发现程十鸢早已驾马向反方向跑,穿梭在林地里。
以她这种从未骑过马,骑的还是矮种马,本不适应长期蹦跑是跑不过上战场的军马。
很快被提长刀蹦来的谢白玉追上。
“果然,你这低贱的走狗叛徒!贱货!谢家宗族愚弄我,连你这种流民也要骑在我头上,我不需要你这种人质,先杀了你再杀光谢燊的部下!”
眼看着谢白玉的恶脸,越来越逼近了,程十鸢闭眼猛踢马肚子,抱狗不要命的往前猛冲。
她手臂力量不够,握不住缰绳,手心被麻绳摩擦的生疼。
谢白玉的长刀,对准马屁股就要砍来。
程十鸢干脆松手,踹开马腹,双手交叉相握放置脑后,保护脑袋和脊椎,滚到侧边草地里。
那红棕矮种马也聪明,甩下程十鸢的重量,没了负担,高兴的举起前蹄嘶叫。
拖着狗子跑得飞快,很快在林子里就没了影子。
程十鸢:.....
好马儿,真是护主的好马儿!
手背疼的要死,静趴在深草丛里,她不敢出声,口干舌燥又心跳如鼓,留意下马乱砍寻人的谢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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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光的尖锐长刀,霹雳往下,她麻溜趔趄起身,在草地滚了好几圈,谢白玉一刀没砍上,无能狂怒的乱砍,一个横劈竖砍,快密的刀式她躲不过,右手臂狠狠的被尖刀摩擦过,刺激的巨疼从皮肤传遍全身。
程十鸢疼到不行,颤栗着腿软瑟缩,靠在大树上捂臂喘气。
“跑啊,谢某平生最恨被骗,尤其还是女人!”
程十鸢喵了眼他后方,嘴硬回怼,“就你一穷二白还长得丑的样,除了名字有读书人气质,能有那个女人能看上你,更何况骗你,有女人这么骗你,祖坟冒青烟了。”
“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小狗闪开!”
程十鸢麻溜滚开,下一秒三只直面的长箭射来,谢白玉躲过,远远见谢燊骑马赶来,程十鸢早就钻草丛没影。
“郭甘!”
谢燊吼了声,郭甘将军从众百人马后,提长矛杀来。
“白玉,别管这女人了,快走!”
什长拽着马匹,追来喊着,猛打谢白玉的马匹。
“真是谢燊,他带兵追来了。”
谢白玉有丝惊恐,叫着百人小队往舒城边境逃亡,上百人的马蹄四跑,踏踏声震耳欲聋。
这边在缠斗,程十鸢勉强扯下衣上的布条,把冒血到神经麻木的手臂,捆住止血。
擦擦汗,就趁乱去找马,那红棕马没了危险又拖狗子,原路跑回来,嘴里还嚼着新鲜嫩草。
将嘴边一撮干净的吐到她面前。
程十鸢无语,“我他妈不是喜羊羊,不吃青青草,你主子差点死了,你还能悠闲找新鲜草吃?!
有没有马良心。”
红棕矮马: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匹马。
赶紧放了狗子去找到怀玉,割开五花大绑的麻绳,带人躲到左侧的大石头后。
谢白玉慌着神,领百人小队,也抵不过郭甘一人。
只感奇耻大辱,邀领着全部人乱砍乱杀。
什长被逼的靠里。
“白玉,快走!”
“你不能被他们抓住,不用管我这条老命,立刻跑!过了舒城你就安全了。”
“安全?怎么个安全法呢。”
谢燊面色发狠,在小林里伸出的长矛,狠狠刺中什长肩膀,向侧一挑,整根左手臂飞到空中,啪嗒声落在地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