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二话不说,请出家法,先打了二十大棍。
钱宽一个养尊处优的少爷,哪里受得住这二十大棍,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他哀嚎着求饶。
等秋姨娘得知消息赶来的时候,钱宽已经疼晕了过去。
她见状一下子扑了过去,大喊着:“宽儿,宽儿啊。”
“老爷,宽儿可是你亲儿子,就是犯了什么错,您也犯不着下这么狠的手啊。”
钱知府看着这母子两个,心里不住的后悔当时的决定,这妾室小家子气,怎能养的好儿子,当初真不该一时心软,儿子还是应该交给主母教养才好。
只是事已至此,他悔之晚矣。
这次他没有心软,见钱宽晕了过去,使人一盆凉水浇下去,钱宽这才清醒了些。
“孽障,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障。”
“老爷,别打了,宽儿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秋姨娘哭的一把鼻子一把眼泪,还是忍不住替儿子求饶。
钱知府恨铁不成钢,指着钱宽,气的手指都哆嗦起来:“你让他自己说。”
钱宽昨夜喝了一夜的酒,今早酒还未醒,就被人从女人的被窝里给绑了回来。他还不服:“爹,我不就是吃了花酒嘛,至于吗?”
“孽障,你昨夜在浣花楼喝酒都说了什么浑话,你可知今日一早,整个广阳府都传遍了?”
钱宽这才稍稍反应过来,登时脸色煞白。
明明他爹早就交代他在外面要低调,话不能乱说,可是昨夜喝多了酒,他心下后悔,此时也顾不上屁股的疼痛了,赶忙问道:“爹,我不是故意的,一定有人给我下套,套我的话,现在怎么办啊?”
钱知府见他这个怂样子冷哼一声,现在他是彻底对这个儿子失望了,烂泥扶不上墙。
“怎么办,我难不成还能帮你堵住所有人的口?”
秋姨娘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气的照着儿子的后背就打了一巴掌,“宽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她好不容易说服了老爷,明明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偏偏……
摊上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儿子,钱知府仿佛一瞬间老了几岁,他挥挥手,让下人将钱宽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