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陈琮回握着她的手道。
“这件事情只有秋菊和南宫崈知道,秋菊是合欢重生来的!”
陈琮不由连声惊叹。
俩人又聊了几句,唐昭月想起当初大婚前,陈琮执意要离开皇宫,就问他:“陈御医当初为何非要离开宫里呢?”
陈琮面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他微红着脸道:“微臣想着殿下既已成亲,微臣留在殿下身边多有不便!”
唐昭月摇头:“你不要再这样称呼,我已不是公主了!让人听见恐会惹出祸事来。”
陈琮点点头表示赞同:“是该如此,我大意了,以后我还叫殿下昭月!”
唐昭月笑着道:“好!那我叫你陈公子好了,就像普通百姓一般。”
陈琮突然也跟着笑起来,阳光透过窗棂照射在他的脸上,他整个人显得开朗了许多:“如此甚好!就像普通百姓一般。”
唐昭月却没留意到他眼底渐渐涌出些灼热来。
陈琮端起茶盏缓缓抿了一口,突然道:“你可还记得我离开紫云殿的那日,你送给我的那个盒子?”
唐昭月凝神想了片刻,突然抿唇一笑:“好像那盒子里除了一些金银外,还有咱们从小一块玩的小玩意!”
那时她因为陈琮执意要走而负气,便让合欢去库房随便拿了个小盒子,将那些东西一股脑儿装进去给了他,意思是要与他断绝来往。
陈琮并未拒绝,他甚至连盒子都未曾打开,就抱着它离开了。
那个盒子,他只开过一次,里面的东西却分毫未动,直到后来凌霜薨逝的消息传来,他忍不住抱着盒子大哭了一场。
眼看天色不早了,陈琮便告辞离开。
翌日,陈琮带着那盒子又来找唐昭月,他将盒子递给她,笑着道:“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留着做个念想吧!”
唐昭月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也不推辞,让秋菊将盒子收了起来。
又过了两日,南宫崈传来消息,四月十六是嘉和郡主的生辰,到时候太子要去贤王府,这是个见面的好机会。
接到消息唐昭月却有些发愁,她眼下已经不是晏璟的未过门妻子,也没有官眷身份,又该如何去参加嘉和郡主的生辰。
一时间又想到了刘婉莹,看来只能去找她想办法了。
唐昭月让秋菊备好马车,往御史府而去。
她先去给刘御史和段氏请安,随后才去见刘婉莹。
听她说明来意后,刘婉莹不解道:“你要去参加李茹嫣的生辰宴做什么?”
她听说李茹嫣已经求皇上替她和晏璟赐婚了,不知道这次生辰宴会不会宣布这件事情,是以并不想让唐昭月去参加,免得她难过。
可是唐昭月却道:“我必须得去,求刘姐姐务必要帮我这一回!”
刘婉莹虽怕她难过,但见她这般坚持,只得点头同意了。
唐昭月又道:“到时候我扮作你的丫鬟就好!”
刘婉莹奇怪道:“这又是为何?”
唐昭月却含笑不语。
见她不肯说,刘婉莹只得作罢。
转眼就到了四月十六,唐昭月一早穿上刘婉莹让人送来的丫鬟衣裳,又让秋菊给她脸上多扑了些香粉,故意化了一个扮丑的妆容。
打扮妥当后,刘婉莹的马车恰好也到了门口。
刘婉莹见她这副模样,先是吃惊,继而又捂嘴笑起来:“你这丫头,怎么化成了这副模样?”
唐昭月自然是怕被人认出来坏了事,她一本正经地给刘婉莹行礼:“奴婢见过小姐!”
刘婉莹“吃吃”笑了一会儿,才拉着她坐下,打趣道:“你就算画成了这副鬼样子,但身材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