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关掉床头灯,睡觉。
翌日早。
唐夏睁开眼睛,看了眼手机,发现已经十点多了,幸好今天周末,不用上课。
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黎景曜的作息很规律,即便失眠,早上也准点起床。
她将地铺叠好,藏到柜子里,以免被睛姨发现。
洗漱好后,她并没有下楼吃饭。
这个点,马上就要开午饭了,她不想麻烦厨房再折腾一次。
她从行李箱里拿出电脑,坐在沙发上,一边操控一边拿过旁边的保温杯,拧开喝了口水。
放下时,水不小心撒了出来,手和衣袖也弄湿了。
唐夏看着洇湿一大片的袖子,郁闷的去行李箱拿衣服,去卫生间换。
……
黎景曜在书房处理工作,中途发现有一份文件落在了卧室,回来拿。
他轻手轻脚的进门,却发现窗帘已经拉开,房内一片明亮。
地铺的位置,早已收拾得干净利索,看不出一丝痕迹,房间里却没有人。
见衣帽间的门虚掩着,他便敲了敲,没有得到回应,便推门进去。
拉杆箱半敞着,躺在地上。
她一直都没有用他的衣帽间,每次都是需要时从箱子里取出衣服,然后再合起来,放到角落。
她特别有分寸感。
这也是这么久以来,他不那么厌恶她的原因。
可现在,黎景曜看了眼归置整齐的箱子,无意识的蹙了下眉,返回卧室。
不知道那女人跑哪去了,不过他也不打算找了,反正丢不了。
他正要去床头柜上拿文件,路过茶几时,无意间发现她的电脑亮着。
文件标题是加粗加大的四个大字:离婚计划。
内容很简短:最好年前把婚离了。
中间有一大段的空行,估计是没想好具体计划。
黎景曜的脸阴沉如水。
他已经在试着靠近她,她却绞尽脑汁的想跟他离婚?!
卫生间有声音传来,黎景曜迅速拿了文件,离开卧室。
……
周末,黎景曜也不用去公司,一整天都在家。
可这男人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看什么都不顺眼。
佣人们都怕了,一见他下楼,就立刻躲得远远的。
有的佣人大着胆子问福伯,“管家,先生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看起来像更年期?
福伯也是一头雾水。
先生虽然是出了名的脾气差,但从来不跟佣人乱发火,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唐夏也发现黎景曜不对劲,但也没敢多问。
她觉得,他们之间还没熟悉到打探隐私的程度。
白天阳光明媚,昨晚冻结的冰已经融化的七七八八。
晚上的时候,黎景曜接到一个电话,出去了一趟。
一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佣人们,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
尊士,帝都最有名的娱乐会所,只有持VIP卡才能消费的地方。
某包厢内,陶巡和骆风华等几个豪门公子哥举杯,前者半开玩笑道:“景曜,祝贺啊,你这也算重获新生了。”
黎景曜象征性的举了举杯,“多谢。”
骆风华与陶巡对视一眼,“景曜哥这是怎么了?兴趣不高啊。”
“没事。”黎景曜扯了下领带。
陶巡见状,对其他富二代笑道:“大家先玩着,我和景曜说说话。”
众人只能散去,打牌的打牌,叫女公关的叫女公关。
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