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散座容纳一百五十桌,二楼三楼要六十个以上香格雅间。一层要预留舞台、二三楼要设置观赏栏杆。”
“酒楼怎么还要舞台?”窦鼎辰不解。
“不但有舞台还要设置男女更衣间各一处。但凡瓦舍里有的,什么百戏、南曲、小调、舞蹈、杂耍、手彩等等,酒楼里要一应俱全。入门处还要宽大的引廊,以便陪酒娘子两厢列坐。”
窦鼎辰惊讶,“莹儿,你这是把瓦舍与楚馆都融合到酒楼了呀。”
窦莹点点头,“爹爹。别人没有的,我们也要有。天下酒楼都一个模样空间也不够宽敞,等白矾楼惊爆亮相,别家酒楼想跟随模仿,也模仿不来。”
窦鼎辰懂了,女儿这是想建一家全天下最大的,带全套演艺的酒楼。
“爹爹。白矾楼不但建得气势恢宏,更要屋檐瓦垄处设置连串彩灯,夜里远远望去恍若瑶池天宫。”
窦莹一番话说的窦鼎辰连连点头,女儿的眼界让她惊艳甚至敬佩,想法果然卓尔不群。
窦鼎辰最关心预算,想法再好银子不够亦是无法实现。
“预算是多少?”
窦莹弯起嘴角,伸出香葱白似的五指,“五万银子。”
“啥?”
窦鼎辰惊讶间差点没咬了自己舌头,“有这么多?”
窦莹笑道:“不多呢。还要买一家最大的酒坊,白矾楼打响名气,佳酿以瓷瓶包装,还可卖到附近十几个道府,甚至我大宋半数国土。而酿酒盈利甚至不少于经营酒楼本身。”
窦鼎辰专心建筑,并不懂得酒要榷权,只能在规定酒肆出卖。窦莹说酒装瓷瓶卖到外地,其实是不允许的。此想法窦莹还没来得及与赵哲说,心中指望他得到皇帝御批,否则一切想法都白搭。
窦鼎辰不禁咂舌,“女儿啊,这想法也未免太过宏大了些。”
“噗呲。”
窦莹笑了,调皮口气说,“白矾楼赚的多,郡王殿下分给我的自然不能少。女儿还要抚养妹妹、弟弟,更要赡养爹爹,银子少了不够用啊。”
窦鼎辰抬手,爱抚小猫般,摸了摸女儿后脑勺,感慨道:“我女儿长大啦……”
“喵……”
窦莹调皮的学了声猫叫。
窦鼎辰情绪一下子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