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奕想想贾柔说得在理,便说道:“朕也是这么想的,惠风这孩子的确是个好姑娘。。。。。。好吧,朕即刻下旨,同意志儿、惠风两人和离。”
“臣王衍多谢皇上、娘娘开恩。”王衍如释重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终于将自己和太子摘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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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志感觉自己在云中飘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记得在凤宁宫与大臣们觥筹交错、杯酒言欢,之后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当全副武装、如狼似虎的禁军冲入东宫时,他感觉天都塌了下来,一阵昏厥。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让父皇如此震怒?废黜自己为庶民,前往金墉城囚禁!
唉!他晃了晃脑袋,事情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中,一定是贾后!什么劳什子的谋逆大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可悲的是,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人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从小机敏的他,立即在案桌上修书一封,现在唯一值得托付的便是自己的太子妃王惠风。虽然自己亏欠她太多,但以她的人品,一定会善待自己尚在襁褓的儿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让她想尽办法去找李侍读,也许现在只有李侍读能救自己!他将写好的书信放在案桌上,用镇纸压着。
挣扎是徒劳的,眼看着赵俊、刘卞等人被五花大绑押了出去,蒋俊和那几位美人也被驱上了牛车。面对站在面前的禁军,他慢条斯理地照着铜镜,打理了一番,从容跟着他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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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王惠风看到这封信后,泪眼婆娑。她毅然将这封信揣在怀中,便向大门走去。她要去找李赫,不管怎么样,李赫是太子最后的救命稻草。。。。。。
“太子妃,您不能出宫。”王翦亲自带人守在东宫大门外。
王惠风一身素服,绝世傲然地站着,冷冷地说道:“太子已经被你们押往金墉城,本宫并无任何过错仍是自由身,王将军无权干涉本宫。”
王翦并不敢轻慢亵渎她,拱手说道:“太子妃,本将无意冒犯,无奈职责所在,请您不要为难末将。”
王惠风凄然一笑,说道:“王将军,太子去了金墉城,东宫已经人去楼空,本宫回趟娘家都不允许吗?”
王翦拱手道:“没有皇命,恕不能放行。”
“本宫若执意要走呢?”王惠风一心想着要去找李赫,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向前逼近一步。
王翦退了一步,身边禁军矛戟如林,低吼了一声,呼啦啦一阵响声,纷纷将长矛对准了王惠风。
“王将军,惠风且慢!”有人在远处高喊道。
王翦扭头一看,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上探出一颗脑袋,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尉王衍王大人。
他立即将手一挥,禁军们将长矛长戟全都收了回去。
“末将拜见王大人。”王翦立即单膝下跪,向王衍拜道。
王衍待马车停稳,跳下车来。手上端着一张圣旨,大声说道:“皇上有旨,命被废太子司马志与王惠风和离。”说完,俯身将王翦扶起,笑眯眯地说道:“本官是奉旨来接女儿王惠风回家,现在她和太子没有任何瓜葛了。”
王翦大跌眼镜,想来身为太尉的王衍也不敢胡说,不好意思去审查这张太子和太子妃和离的圣旨。
岂料身后的王惠风惨叫一声,面色苍白,厉声道:“父亲,这是为何?您难道要陷女儿于不义吗?女儿嫁夫随夫,嫁狗随狗,太子落难,我王惠风岂能做出离弃之事?”
王衍脸色一变,斥道:“皇上和娘娘是为你好!你和太子没有夫妻之实,婚姻如同虚设。既然皇上已经下旨,你若不从便是抗旨不遵。还不给我上车,杵在门口丢人现眼!”说完,向扈从示意。
扈从们领会,上